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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要休息。王文靜才退出來。
她一出去,徐安便拉她,走到院門口五文靜就不肯走了「一會兒大公子叫人。我們聽不見,大公子要生氣。」
徐安只好處節,低聲說:「我們得找機會殺了他。」
哪怕已經走得這麼遠,屋裡不能聽見,他也仍然壓低了聲音,附耳在王文靜臉側,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王文靜反問「為什麼?」
「我們來了之後,一直沒有聽到出題的聲音,這說明我們已經不在關卡內了,而在這裡遇到他,就更古怪。他走時帶著大批人馬,前呼後擁,但現在卻孤身一個。且他站著時雖然不顯,但背脊微微佝僂,未必不是胸口哪裡受了傷。明顯他是遇襲。」
王文靜對他像自己一樣已經察覺並不意外,只做無知「這我到沒有多想。」
徐安更壓低了聲音:「今年鶴島剛好到了五年換選新執事的當口,你猜這世上現在誰最希望他死?……誰敢算計他?……只要我們殺了他……還怕走不上大道嗎。」
王文靜反問他:「他一眼就看穿宋星是假的。一出手便阻了天地崩塌,我們能殺得掉他嗎?」
徐安冷笑:「我看,宋星不是假的,是大公子知道此地兇險,自己又後力不繼,怕我們不受他驅使背地裡搗鬼,所以故意殺了宋星,叫我們以為他知人心思,藉以來威懾我們,不敢亂思亂想對不利。」
王文靜面上不露出什麼,又問「既然宋星不是假的,我看宋星見到他那麼高興,看來宋氏與他關係不錯。我們三人中,他應該更信重宋星。為什麼反而把他殺了,來倚重我們呢?」
徐安見她認真詢問,本來對她有些疑心,怕她是敷衍自己,現在到覺得她是真的有心與自己合謀,認真回答道「宋星自報家門之後,他臉色有變。想來宋氏與他以前是交好的,後來才不好了。我看,使他受傷困在這一定有宋家的一份功能。正因為這是我們進來之後發生的事,宋星才不知道兩邊已經是仇家了。而他也信不過宋星。」說著看向王文靜又開口說道:「現在正是大好的機會。一輩子未必還能遇上第二次。只要我們殺了他向現任執事投誠,不愁沒有前途。」
王文靜似乎對他暗下的舉動一無所知,聽了他這一番話很有意動。
徐安趁熱打鐵「他殺完了人,一臉厭惡急忙擦手,分明是有些潔癖。但即有潔癖卻並沒有用術法殺人,必是靈力衰竭,此時恐怕與普通人相差無凡,再加上他本來有舊傷,剛才勉強施展了一回,說不定此時內腑都有問題了。我們回去,若他還睡著,看我嘴型,我數三個數,我們便合力出手。兩打一,竭力一搏,必然能將其殺之。」
兩人對視。
王文靜垂眸沉吟了好半天,才點頭「好。」
兩個人又原路回去。
進了屋,大公子果然還在昏睡。
兩個人邊慢慢接近床塌,邊相互交換眼色,快行至塌前時,徐安嘴唇微動。
「1」
……
「2」
……
「3」
兩個人身體都突然微微向前一傾,但最後,兩個人都仍在原地。
徐安看著王文靜。
王文靜對他笑。
徐安前面是說得不錯,聽上去似乎句句有道理,可不提兩人能不能殺了大公子吧,就算是成功殺了,那現任執事就一定承這個人情嗎?他身為執事把你一個『無故』殺了鶴島高層的人重重地獎賞了,豈不是把幕後主使的『髒水』往自己身上潑?
再說,這個地方這麼詭異,憑兩人的力量是出不去的,有大公子在的話,興許還有些機會。
要是真把大公子殺了,不就完全把自己活活困死在這裡?徐安這麼機靈的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