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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正是三個人衝出來的地方。
見她坐起來,院中剩下幾個守門的劍士,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後便再不理會。她叫了幾聲「請問!」
也完全沒人搭理她。
爬起來想說往陶姜去的方向去看看,她才走近劍士便『唰』地拔劍,一副她再走近一步就要把她砍死的樣子。
轉身要出門,想著起碼去召兒搞點東西吃,她實在有些餓了。但守著那邊的劍士也不許她離開。
她有些煩「你們能不能商量一下,到底是不讓我進,還是不讓我走。」
有一個劍士高聲喝止「你就在此地,等大公子醒來,再做決斷。」
王文靜反問:「那他要是十天半個月都醒不過來呢?我在這兒搭帳篷嗎?吃喝到是沒什麼問題,拉撒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劍士沒有理會她。
不一會兒雷聲振振地,下起雨來。
院子裡連個躲雨的地方都沒有。
王文靜抓住徐安的頭,連拖帶拽把他拉到一棵較大些的樹下,雖然擋不到什麼雨,能小點也是好的。
眼看天色越來越黑,也沒人理會,她索性開始大叫「來人啊!」
劍士當然不理會,到是經過的侍女喝斥她「休得喧譁!」
「但是我餓了呀。我也受傷了。一會兒大公子醒過來,發現我死了你也討不到好。」王文靜凍得直發抖:「我是大公子的親弟子,你們是對他多有怨言又不敢說?現在看他一時顧不上我,要謀害我膈應他還是怎麼的?」
這次侍女到總算是正眼看人了「親弟子?」不過一臉愕然。
「你少胡說。」
「這次在神仙冢收的。」王文靜牙齒直打仗「快點找個地方讓我歇下。我身體不好,又受了傷。」見侍女將信將疑誠懇道「我要是冒充的,大公子醒來就會要我的命。何苦呢?我也不是瘋子。但我要是真的,我要是死了,大公子醒來就會要你的命。你何苦呢?我也不要住得多好,有個地方休息,吃點東西便成。」
侍女心中轉念,也確是這個道理。「你隨我來。」
王文靜連忙叫她「幫我把人抬一下。」
「他又是什麼人?」侍女皺眉「看著像人傀。他總不會也是大公子的弟子。」
「人傀也不能就讓他這麼呆著,萬一死了呢。我們能出來,也是他的功勞。」
「他即為人傀,便沒有魂魄早是個死人了,現為大公子再死一次,也算物盡其用。即是個死人,還有什麼好救的。」待女不耐煩轉身就走。
王文靜只得自己跑去把徐安拖著。
侍女打著傘,嫌她走得慢,煩得要死「我裙角都要濕完了。大公子那裡缺人,我還得拿東西去呢」催了王文靜好幾次。王文靜只悶聲不響地拖著人往前挪。
侍女氣得無法,只得叫了劍士來抗人。
送兩個人去了個偏僻的廂房,在院子大聲對人道「說是大公了新收的徒弟,也未得證實。大公子還睡著呢。」便再不理會。
院子裡有好些打雜的下人,聽說是大公子的徒弟,個個都覺得驚奇「大公子從不收弟子的。」一些覺得是假的「多半是訛人呢」又說「未必不是犯事在大公子手裡,總歸要死,趁機過兩天好日子的。」
到是有個小姑娘,跑前跑後地幫著燒熱水,拿吃的。
王文靜連聲謝她,她異常窘迫。
其它下人雖然罵那小姑娘多事,但又怕王文靜是真的徒弟,並沒有不許小姑娘來。
但這裡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饅頭又硬又冷,得在熱水裡發好了才吃得下去。要換的衣裳也沒有,小姑娘不知道從哪裡收羅來幾件打了補丁的。給她時十分忐忑,一個勁地辯解「我們這兒沒有什麼好的。你不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