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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千雙這段時日雖面上一派雲淡風輕,白日裡調戲宴無臺到其惱羞成怒,夜裡又釋放出所有的與之床榻相纏。恨不能在這幾日裡傾盡一生之情付與對方,卻又怕好夢易醒難堪幽怨。
宴無臺嘴上雖不說,但相伴千年,又怎麼會察覺不到身邊人的細微變化,只是若梧千雙不說,她也不會去問。妖界的異變她看在眼裡,終究是亂在她處,沒亂到她桃花谷來,她不太在乎。可心裡隱隱地有些害怕,從前她總想要趕梧千雙走,可如今卻生怕一張開眼就看不見她。
心裡總有種預感,兩人爭吵這麼多年,也經歷過很多分分合合,她心裡都有數。
而這一次,依舊有數。
若梧千雙離開,恐怕就不會再回來了。
☆、第92章 十日之約
越是憂慮,宴無臺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白日裡梧千雙唱了句:桃花深徑一通津,被宴無臺一根樹藤抽在嘴上,立時添了條嫣紅血痕。入夜後,梧千雙纏上來,見她嘴上的痕跡還未褪去,宴無臺終是不忍心,為她癒合了傷口。
傷口癒合後,這巫門少主身上釋放出來的緊緊纏裹上來,發狠地想要令這樹桃花顫抖得更強烈。
已是糾纏了近十日,兩人沒離開床榻一步。
還賴在巫行山不肯回去的帝將神鳥女君這期間來找過宴無臺三次,每次都搖著頭感嘆一聲:&ldo;表姐好腰力。&rdo;再默默地敬佩一句:&ldo;表姐夫好體力。&rdo;一步一回頭地跑遠,躲過宴無臺從屋內飛she出帶著殺意的劍氣。
但今日一早,巫門的一道手令貼在巫行宮門的牌匾上,守門的攜鷹侍婢將手令掲下來又不敢貿然去打擾谷主跟少主的雅興,只好給了雖然做不了主但起碼不會被谷主一鞭子掀飛的幻真大人了。
只不過……
那攜鷹侍婢一臉擔憂地看著一邊嘿嘿嘿一邊捏著烏黑描金的手令的幻真大人腳下生風地往宴無臺地寢宮奔去,總覺得似乎做了一個不是特別好的決定。
幻真想找她表姐夫已經好幾天了,哪次過來哪次都被拒之門外,也不知道她們巫門是用了什麼法子,房門鎖得緊緊地不說,靠近五步之內,腳心猶如被蟲蟻鑽咬,又疼又癢。此次終於得了個正經的藉口,自然是歡天喜地地跑過來砸門了。
那巫門手令貼上匾額的瞬間,梧千雙便知曉了,食飽饜足地在宴無臺柔弱無骨地腰身上捏了一把才從床上下來。宴無臺累得眼睛都要睜不開,可感覺到身邊體溫乍離,立刻化出一根樹藤來捆住梧千雙的腰。
梧千雙笑著抹了抹嘴唇笑道:&ldo;怎麼這麼粘我?這些日子沒疼夠你。&rdo;
沒心思去介意她言語間的挑弄,宴無臺雙眼半睜,露出來的一點兒戒備的神情,問道:&ldo;你要去哪兒?&rdo;
梧千雙彎下腰,銀白色長髮垂落下來與宴無臺的黑色髮絲糾纏在一起,貼近她耳邊道:&ldo;你表妹正興沖沖地想要破門而入看屋裡春-色無邊,你不快些起來,是要她親眼見證一下我們是有多恩愛嗎?&rdo;
宴無臺忍著腰間劇烈的酸楚挺起上半身來咬住梧千雙的唇,蓋在身上的薄毯滑落至腰間,露出一片春光。直到唇齒間溢滿血腥氣,她才放開梧千雙。於此同時,仗著巫門手令護體的幻真一把推開兩人房門,表字還未出口,被宴無臺惱火地一根樹藤給抽了出去。
&ldo;幸好我躲得快,不然非破‐‐了‐‐相!&rdo;幻真拍著心口驚魂未定,下一刻叉腰超著屋裡喊道:&ldo;表姐你也太狠了!表姐夫這麼多天也沒把你的火給洩乾淨啊?你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