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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紅玉怒喝一聲,「你倆還有完沒完了?當我是死的麼?打情罵俏還上癮?」
她扭頭看向風清,咬牙切齒地冷笑道:「莊主好本事,男女不忌,原以為莊主最是鍾情之人,一心只有祁綠姐姐,沒想到,皮囊下竟是如此骯髒不堪,當真是讓紅玉意外。」
「呵,」風清回以冷笑,斜眼看她,「所以,你以為你把祁綠弄死了,我就能回頭看看你?」
「不,」紅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我只是想著,起碼你身邊不會再有別人。」
風清撇過頭,露出了無聲地嘲諷,再回視紅玉時,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做、夢。」
如果說從前風清的薄情只是細針沒入身體般讓紅玉難捱,如今這兩個字更像是一把匕首,在紅玉心上狠狠地插了一個血窟窿。
「你找死!」發了瘋的女人從冰渣身上又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向風清。
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蕭王眉頭一皺,忙叫道:「黑曜!」
其實不用等蕭王發話,黑曜早已先行一步,撲過去將紅玉緊緊抱在懷裡,歇力安撫著瘋狂的女人,與此同時,還不忘回頭看看冰渣。
冰渣顯然還沒回過神來,雖然還穩穩地挾制著風清,臉上卻掛著些許鬱悶,冰渣在心中深刻地反省著,是不是以後該少帶點匕首,這群人是把自己當武器倉了是怎麼著?怎麼一個個隨手一模就能找著。
看到冰渣還能控制住風清,黑曜鬆了口氣,低頭親了下紅玉的頭髮。
「咱們不要他就得了,就沒那麼多煩惱了,你還有我……」
紅玉低頭正神傷,如果說風清的話是烈火,猛烈灼人,那麼黑曜的安慰則似清溪一般緩緩地撫過女人的心傷。
☆、魚死網破
可惜,溪流被攔腰截斷,心傷繼續被撕裂。
二人低頭看著被劍穿在一起的胸膛,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和不可置信,紅玉用盡最後一點氣力看向了黑曜的身後,冰渣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手握著劍深深地抵在黑曜的後心處。
「你……」紅玉張開嘴,卻未能說出更多,成股的鮮血接連湧出,沾濕了她與黑曜的衣襟。
「『寒英』,雖生於寒舍,卻只為莊主一人而活。」冰渣冷冰冰地說完,其後猛地將劍抽出,面前的這對苦命鴛鴦便軟軟地倒在地上。
「便宜你們了。」冰碴和冰豆也趕緊走到風清跟前,冰碴情不自禁地朝著地上的屍體啐了一口。
「罷了。」風清搖搖頭,「好歹主僕一場,人既然已經死了,也就沒必要做多餘的事了。」
午厲被這來回的變動整得頭暈腦脹,等明白過來時,才驚覺居然又被那小崽子給騙了。
「你不是說冰渣他已經叛變了嗎?」午厲氣得直指風清,「你又蒙我?」
「那誰知道,」風清眨眨眼,「他如此善變,你賴我做什麼?」
冰渣:「……」
這種事怎麼能扣在屬下腦袋上呢,莊主?
「好了,王爺。」午厲把事兒記下,打算過後再一起算帳,轉而看向滿臉頹敗的蕭王,「王爺,大勢已去,您老還有什麼想說的?」
可憐蕭王才得意,轉瞬的功夫就又被打回原形,饒是再穩重的人也經不起這番折騰,一激動,肩上的血流得更加歡騰,相較之下,午厲肩上的那一處傷看起來卻沒蕭王那麼嚴重。
「別得意太早。」蕭王低聲道。
「什麼?」午厲這次是真的沒聽清。
「我說,」箭矢的破空聲和著蕭王的低喃而來,「別得意太早。」
午厲此時終於想起自己忘了什麼,回頭間,一枚手中箭已經沒入風清的胸口。
時間彷彿被拉得漫長,午厲上前接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