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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走走過場,她自己的孩子沒有了,也不在意別人的同樣沒有。反正八阿哥是年貴妃的孩子,養母有是皇后,在不在都與她沒有關係。
宋代柔則更加擔憂皇后接下來的行動,以及年貴妃知道整件事情之後的反應。她害怕年貴妃沉不住氣,因為此事與皇后真的撕破臉。若此的話,往後只消皇后那邊的人有什麼不妥,一定就是年貴妃的所為了。這麼想著,她再也待不住了:“丫菓,咱們不找了,讓她們繼續找,你陪本宮趕緊去翊坤宮,無論如何,也要攔住年貴妃不要去景仁宮生事。事情還沒有弄清楚,這節骨眼上最忌諱節外生枝啊!”
“是娘娘。”丫菓很乖巧的跟上了懋嬪的腳步,主僕兩人急匆匆的往翊坤宮去。哪裡知道還沒有走兩步,丫菓就已經看見不妥了:“娘娘,您快看,那是年貴妃娘娘的車輦麼?看樣子年貴妃娘娘已經知道此事,正朝著皇后娘娘的景仁宮去呢。”
“糟了。”宋代柔禁不住低低責備:“這熹妃也是的,怎麼這樣沉不住氣,這下可好,正中皇后下懷了。走,咱們也去景仁宮。”
丫菓點了點頭:“娘娘當心腳下。”
“都這時候了,還有什麼當心不當心的。你瞧著吧,等下必然要後宮大亂了。”宋代柔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這年貴妃也是,平日裡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遇到這事兒就犯起糊塗來。皇后到底是八阿哥的養母,她怎麼會斷自己的後路,讓皇上生氣怨恨呢。”
“別的奴婢倒是不明白,只是年貴妃娘娘乃是八阿哥的生母,母子之情,十指連心。任憑娘娘再聰慧過人,也逃不過這份情意啊。”丫菓皺著眉,表情十分認真。
宋代柔看著眼前這個水靈靈的小丫頭,心裡禁不住嘖嘖稱讚。“是啊,你說得對,針不紮在肉上不曉得疼,若我是年貴妃,若我的孩兒被皇后撫育在身側,必然瞻前顧後,必然憂心忡忡,必然一聽到風吹草動就會心智大亂。走吧,咱們還是趕緊過去。”
隱藏在口邊的那一句,宋代柔沒好意思說出來,那便是她此生都不會有這樣的痛處讓人揪著了。這樣是好還是不好,誰又能說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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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傾歡幾乎走的快要飛起來了,只覺得耳上的墜子噼裡啪啦的亂晃。皇后終於沉不住氣了,皇后的野心終於顯露無疑了,福宜養育在她身邊三年,從出生滿月的那天開始,就一直留在她的身邊,怎麼她竟然連半點情分都不念,就算是豢養的一隻鳥,一條狗,也不至於冷血決絕到這個程度。
撩開珠簾,年傾歡根本顧不得汪泉的阻攔,徑直就闖了進去。那玉珠子相互撞擊,噼啪聲脆響,驚得屋子裡的人齊齊仰頭來看。
“臣妾……臣妾給皇上請安,給皇后請安。”年傾歡光顧著興師問罪,竟然不知皇上此時也在景仁宮。且仔細一看,她才發覺,皇上正把握著皇后的手,點一幅寒梅圖。“臣妾驚擾了皇上皇后,還望皇上恕罪。”
胤禛有些詫異,鬆開手的同時,握住了一塊帕子擦了擦手心:“你是怎麼了,鮮少見你這樣毛躁。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年傾歡斂去怨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皇上恕罪,臣妾聽聞八阿哥及乳母在御花園忽然不見了,心裡大驚。便顧不上儀容,匆匆忙忙的趕來皇后娘娘宮中,詢問可有此事。”
“什麼?”靜徽大為震驚:“福宜不見了?連乳母也不見了?何時的事,怎麼沒有人向本宮稟明此事?”
皇后還當真是很會偽裝。年傾歡心裡這麼想,可嘴上並不敢這樣說。她只能生生的忍住怒氣,匆匆道:“熹妃著人送來翊坤宮的訊息,說皇后娘娘身邊的映蓉匆忙的四處尋找福宜的蹤影。現下熹妃仍然連同懋嬪、寧嬪、裕嬪在御花園中繼續尋找福宜呢。臣妾斗膽,敢問皇后娘娘一句,到底福宜因為出宮,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