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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時候,我們曾經一起玩耍過一段時間,但之後就沒再見過面。直到剛住進這座城時,他才來過一次。&rdo;巖室想了想後說道。
&ldo;他來過這間寢室?什麼時候?&rdo;尾張國大貓不淡定了,巖室可以十分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手開始在自己身上四處作亂,彷彿要發洩些什麼,空氣間彷彿布滿了酸意。
&ldo;在我還未懷又十郎之前,他來問我是否要做勘十郎的小妾。噢……嗯……&rdo;巖室夫人一邊說,臉上一邊開始布滿了紅暈,身上那隻大手已經在自己最碰不得的弱點處作亂著。
&ldo;嗯……我告訴他我是屬於您的……他就捉住我的肩膀,叫我離開這裡……並說他的那古野城有很多空……噢……&rdo;巖室夫人的身子骨已經徹底被尾張國大貓的大手,弄得酥軟無力,整個人已經攤在尾張國大貓的膝蓋上。但是,我們的尾張國大貓卻沒有再進一步去乘機作亂,他輕輕地閉上眼睛,把桌上小杯子裡面的蜜酒,十分緩慢地吸進喉嚨。甜蜜蜜的、熱辣辣的酒水,彷彿烈火一般燒灼著他的食道,但他的思維,卻已經跑了線。
是呀,相比已經年逾四十的自己,年僅十七歲的巖室,想必更適合勘十郎和信子……嗯?呸、呸、呸,我在想什麼呀?只能適合勘十郎吧,信子可是我的寶貝乖女兒……呃,好吧,過去的寶貝乖女兒……
正當尾張國大貓的腦子瓜,滿線地開著小火車亂竄之際,門外走廊上&ldo;蹬&rdo;、&ldo;蹬&rdo;、&ldo;蹬&rdo;地傳來既急促又沉重的腳步聲。
&ldo;父親大人!父親大人!忍者剛從清州城傳回訊息,出大事兒了呀!&rdo;門外傳來尾張國大貓排第二的親兒子,織田勘十郎信行驚慌的喊叫。
&ldo;什麼?有大事?進來說,清州城到底發生什麼事?&rdo;尾張國大貓一邊拉開木門,一邊對跪在門外的信行說道。此時的勘十郎信行,沒有一點往常的淡定,整個人顯得驚恐異常,身子骨彷彿上了馬達一樣在那裡顫抖著。
&ldo;今日寅正,有人攻打清州城,更在城下放火……據忍者傳回來的訊息,敵襲者不像是美濃國方面,反而像是兄長所為!&rdo;勘十郎信行的語氣,十分不淡定。
&ldo;啊?是信長?&rdo;尾張國大貓被信行的話雷得目瞪口呆,無以回答。
&ldo;你確定是信長?&rdo;心亂如麻的尾張國大貓,對於這個匪夷所思的訊息,不得不再次確認。現在可是過年呀,這大過年的攻打清州城,而且還在疾風中放火燒城,這未免太胡作非為了吧?
&ldo;據忍者傳回來的訊息,指揮者的確是哥哥,還有天邪哥哥。可是……忍者說……說……真正放火的,卻是美濃國的公主。而且,美濃國那個公主放火的方式匪夷所思,忍者說……說……那火……是從嘴裡面噴出來的!&rdo;信行哆哆嗦嗦的回答,的確,這樣的訊息,簡直太令人難以置信了,也難怪信行的語氣如此驚慌。
現在可是正在過年,本身攻打織田大和守和斯波義統現在把持的清州城,就是一個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