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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深聽她這麼問,心裡也是奇怪的很,正常來說是不可能的,她的舅舅從來不是會這樣害人的人,而且她們從小一起長大,舅舅還教主子吹笛,習簫,對主子的關心一點都不比長河宮的淑君少,怎麼會對主子下手呢?於是安慰凱風道:“這時間諸事,以訛傳訛的我們都見得多了,想來這些民間的事情都是些許傳言,不礙事的,主子且寬心,若說那人會對尊親王下手,殺了我我都是決計不信的。”
“是了是了,是我想多了,怎麼可以因為這點小事就懷疑到父君身上呢?父君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兒呢?她慣是最為我著想的。你去問問掌櫃的,坐在咱們旁邊的那個能言善道的是個什麼人物,什麼出身,記下來說給我聽聽。”
“是。”月深應了話,人也就下去了,不多一會兒,回來附在凱風的耳邊說道,“這是戶部侍郎庶出的女兒,從來都是個不得寵的人,只不過因為她的母親出身比其他的側室跟小侍高一些,日子也不怎麼難過,但是恩蔭這種事情是萬萬落不到她的頭上的。”
凱風點點頭,“你平日在宮外當差,沒事兒就常來這裡坐坐,像她這樣的人,你有空就留心著,我總感覺,這門戶還是有些欠清理。”
“臣明白了。只是這茶,還繼續喝嗎?”
凱風搖了搖頭,這麼多的訊息,她還沒來得及消化,這茶,喝著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不喝,“你且隨我去筆墨流年看一看,順道找人去看看悅兒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沒事兒的話,就讓他早些去筆墨流年,晚點還要一起用了午膳才好。”
“臣馬上就找人去。”說著出去吩咐了一聲,又回了屋,隨著凱風去了筆墨流年,這裡還有很多尊親王當時的作品,只因為她酷愛書畫,又技藝精湛,每幅都是精品,反而顯得其他人的作品拙劣了,筆墨流年的一層初始時還有些別人的作品,後來那些人竟然覺得自愧不如,一個個的都退出了,自己把自己掛上了二樓,死活不肯跟尊親王的擺在一起,也是不過是些不足以燎原的星星之火。
凱風一步一步的走在筆墨流年,輕撫她的作品,跟月神偶爾感慨幾句,她用的顏料都是自己細心調配而成,多年來作品繁多,即便如此,這種小事,她也從不假手於人,興致來時,洋洋灑灑,筆走龍蛇,不計較是否整潔,寫錯了也直接劃去,獨有一股子豪放之氣,讓人覺得此人心中有五湖四海,天下蒼生。
偏偏有時,她喜歡靜坐,寫上一幅簪花小楷,字跡秀氣不說,紙面也乾淨,她就是那般動靜皆宜,一生與詩書作伴,與筆墨結親。這些年多少次,凱風慶幸自己當年的決定,執意把那個名滿天下驚才絕絕的大家公子讓給了她,唯有他才能給她的加上些許靈動的氣息,也唯有他才能真正讓阿心的才華展現出來。
在尊親王府,不知道還儲存著多少畫卷,那種吟詩作對,煮茶論道的日子凱風根本難以想象,偏偏阿心就樂在其中,她常說,“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到了她這裡,便只剩了無案牘之勞形了,絲竹斷然是不會亂耳的。
凱風笑著指了指其中一幅畫,說道:“你可知道這幅畫,畫的是什麼?”月深看了看那話,又瞄了瞄笑中有淚的人,“臣依稀記得當年我們幾個一處玩鬧,在書房惹了先生生氣,先生說背不出《國策》就要重罰,那時還年幼,您跟我都是背不下來的,偏偏主子可以,結果把先生弄得一愣一愣的,哭著喊著去水月宮求先皇收回成命,說五皇女她是教不了的。”
“是啊!這幅畫,畫的是先生訓斥我們的樣子,那時候她過目不忘,只是因為她素日裡不喜張揚,所以先生並不知道,當日先生那麼說,本是讓我們背出《國策》中她教過的部分,哪裡知道阿心會從頭到尾的背下來,驚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