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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吧，姚姚？”伊帆叫了一聲，想找一個同盟軍，可惜一旁的姚梓寒竟然沒有給他半點反應。

“姚姚？”伊帆奇怪的看了過去，驚愕的發現姚梓寒竟然在哭。

很顯然，她哭了不是一會兒半會兒了，眼睛都給哭腫了。

姚梓寒的情況嚇得伊帆趕忙的衝了過去，要知道姚梓寒平日裡看著好像很柔弱似的，其實她的實力有多恐怖，她有多堅強，他是知道的。

絕對是跟姚梓寒柔弱的外表成反比。

這樣的姚梓寒怎麼會哭得這麼慘呢？

“怎麼了？”伊帆過去一把抓住了姚梓寒的肩膀著急的問道，“受傷了？”

姚梓寒抽抽搭搭的哭著，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他們兩個人的感情真好。”

瞬間，伊帆有一種石化的感覺。

怎麼不讓他去死呢？

半晌，伊帆才唇角抽搐的問道：“你是感動的？”

姚梓寒完全沒有感覺到伊帆情緒上的不對勁，點頭說道：“嗯，這麼好的感情，太珍貴了。”

好吧，女孩子感性一些。

伊帆在心裡這麼的安慰自己，拍了拍姚梓寒的肩膀說道：“他們已經走了，你去旁邊休息一會兒吧。”

眼睛都哭腫了，還幹什麼活？

“沒事。”姚梓寒掏出紙巾來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我還是一起吧，快點。也許真能發現什麼。”

伊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頭去找他們需要查的東西。

很簡單，孫雯曦變成這個樣子絕對不是因為她自己有能力，一定是在她摔下來之後，遇到了什麼東西，才讓她變得不生不死。

這種情況還真的沒有遇到過。

有身體，靈魂也可以分家。

要說是死人，為什麼身體還可以移動還可以不腐爛？

當然，孫雯曦這種狀態絕對不是殭屍，這麼短的時間內達不到形成殭屍的條件。

要說是她沒有死的人，靈魂也不可能變成鬼。

靈魂出竅跟鬼的區別他們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所以，孫雯曦就變成了一個相當詭異的存在，不屬於陽世不屬於陰間。

幸好是遇到了，不然的話，孫雯曦這樣不生不死的存在，不是灰飛煙滅就是被其他天師發現了給除去。

沒有人會相信這樣詭異存在的怪物是不會為害人間的。

畢竟，沒有人可以忍受這樣的孤獨，就算是最開始孫雯曦可以不在意，到那時時間長了。

她能保證一直沒有憤恨的心理嗎？

只要是她殺了人，就會被天師發現。

被天師發現，自然會被追殺。

死在天師手裡，那是必然的結果。

要是第一次沒有被天師殺成，估計會驚動更多的天師，最後兩邊的仇恨越來越多。就算孫雯曦的力量有成長，她也無法對付整個天師家族的圍剿。

結果是註定的。

至於說她不要殺人……沒看到她對沈東凱跟牛玲芳的仇恨有多深嗎？

“其實，孫雯曦這個人心腸還是很軟的。”伊帆跟著姚梓寒閒聊著，他不敢離姚梓寒太遠，誰知道情緒激動的姚梓寒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尤其是這種痛哭流涕過的姚梓寒，情緒太不穩定了。

“太軟弱了，才會被人欺負。”姚梓寒鬱悶的說道，“那幾個傢伙自己得不到就去設計陷害別人，這些人都該死！”

“確實不配活著。”伊帆肯定的說道，不過說歸說，他是不會去動手殺了那些人的。

他不是審判者，沒有權力隨意的結束一個人的性命，尤其是在沒有攻擊他的情況下，他更不能殺人。

沒辦法，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