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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精英對科比皺著眉頭說：&ldo;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盡辦法把自己解救出來的，但是，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rdo;

發言人把身子轉回來對著凱裡班說：&ldo;你已經成功地透過這場遊戲的各個關口，你贏了。&rdo;

凱裡班扮了一個鬼臉，說：&ldo;一場遊戲，你從中把自己假裝成真正的人類，這種方法我已經搞清楚了。&rdo;

&ldo;請說說看吧。&rdo;發言人說，&ldo;這場遊戲本身就是展示我們個人能力的一個競技場嘛。&rdo;

&ldo;一個卑鄙下流的競技場。&rdo;

&ldo;我們在你的路途中設定了一個又一個障礙，你都一一過關斬將，順利地透過了。與此同時，你還先後戰勝了帕爾墨，他既是我們的締造者，同時又是我們的敵人。&rdo;

&ldo;那麼，你又戰勝了誰呢?&rdo;

發言人故意停頓了一下才回答：&ldo;我們的對手。&rdo;

&ldo;對手?就朋友之間而言，這樣做可不光彩吧?&rdo;

&ldo;她有時候會鑽進來插一下手，她是一個叛徒，是一個鬼魂。&rdo;

&ldo;如果她跟你作對，她就屬於我這種人。&rdo;

&ldo;她希望我們都銷聲匿跡。&rdo;

&ldo;就我所知，她和我屬於同一類人。如此說來，聽起來像是一個好主意。&rdo;

&ldo;你想脫離我們的管理轄區嗎?準備為世界崩潰鋪平道路嗎?&rdo;

&ldo;停止那個新世界行動，制止一百萬人的死亡計劃。&rdo;

&ldo;區區損耗何足掛齒，只是你那個詞彙聽起來有點兒陌生。&rdo;

凱裡班不由得攥起了拳頭。&ldo;我們要你擔負責任的那一天就是人類的末日。&rdo;他氣憤地說，&ldo;你現在就是一個牧羊人，照看著幾十億隻綿羊。&rdo;

&ldo;是餵得肥肥胖胖的綿羊，是心滿意足的綿羊，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如此。&rdo;

&ldo;可是，你卻忘記了自由意志，推崇機器至上論。&rdo;

發言人聳了一下肩膀表示無可奈何，說：&ldo;如果沒有我們，這個世界恐怕早就毀滅了。可如今有了我們，人類就躲過了這場劫難。&rdo;

&ldo;不，這完全是一派胡言。&rdo;凱裡班稍微停頓了一下，心裡頭認真地思考著。這是這場遊戲中的一個重點，這場遊戲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

發言人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彷彿猜透了他的心思，便問道：&ldo;你是來尋找你的心臟的吧?&rdo;

凱裡班的兩隻眼睛眯縫著，答道：&ldo;這是你的遊戲。你就是這麼跟我說過的。&rdo;

&ldo;在這兒呢。&rdo;這個精英說，&ldo;拿去吧。&rdo;

那是一顆拳頭大小的紅寶石，在發言人的手裡閃著暗淡的光亮。

凱裡班覺察到科比從後面湊了過來，他轉過身來，她正半信半疑地笑著。&ldo;那是你的心臟，&rdo;她說，&ldo;至少應當是吧。&rdo;

&ldo;它能夠讓我恢復成一個完整的人嗎?&rdo;他問罷，隨即又搖了搖頭。

&ldo;這是你自己掙來的嘛。&rdo;她堅持著自己的看法。

他說：&ldo;這是我自己掙來的，儘管它還真夠難為我的。&rdo;

他迴轉過身子對著那個精英心平氣和地說：&ldo;你認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