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第1/2 頁)

&ldo;當然如此。如今他們開始大發慈善之心了。也許是活得太舒服了吧。&rdo;

&ldo;需要把他們剷除或者乾脆消滅掉嗎?&rdo;

&ldo;我就是這個意思。運用你的判斷能力，不要過於暴露自己，或者說你就使足了勁兒支援這種改革。&rdo;

&ldo;這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rdo;發言人冷笑著說，&ldo;關於新世界……我想最令人感興趣的莫過於那兒良好的社會秩序了。美好生活中包含著多種級別，這些機會正在向那些渴望離開這個星球的幸運公民招手呢。&rdo;

&ldo;那可能會有所幫助。&rdo;見證人說，&ldo;無論如何我們也要進行一番精心選擇。目前各地都在吃緊。政權尚未出現什麼問題，但糧食卻成了一個難題。我們不得不迅速地放棄幾百萬人，只有這樣才能夠減輕壓力。&rdo;

發言人嘆了一口氣，說：&ldo;如果帕爾墨看見我們這個樣子他又會怎麼說呢?&rdo;

&ldo;他也會感到害怕吧?&rdo;

&ldo;也許吧。要是他能夠從我們的處境中自我反省，我倒是挺樂意看到這一時刻的。&rdo;

&ldo;你的意思是說，他某些地方冷漠無情、生性殘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私生子，對吧?&rdo;

這一回該輪到見證人冷笑了。

&ldo;其實我心裡也並不是完全這樣想的。我在想他的視野到底有多大，他的動力又來自什麼地方!&rdo;

&ldo;他被困住了。&rdo;

&ldo;你已經蒐集到了很多情報，而且非常有意義，對嗎?&rdo;

&ldo;我們看一件東西的時候，往往距離越近，所能夠看到內容也就越多。這就好像是在清理一幅古老的油畫‐‐我們只能夠一點兒一點兒地進行清洗，直到最後才能看清楚整張油畫。&rdo;

&ldo;他可是比那些有原則性的天才們棒多了，他一直在竭盡全力向整個世界提供真實的訊息。&rdo;

&ldo;這就好像是一個在情感上遭受挫折的小孩創造了一個年輕的孤獨者，他有自己的獨特的洞察力，他正在拼命地捍衛著自己過去的那一部分記憶。我想，他有一副鐵石心腸。&rdo;

發言人沉默了一會兒，又問：&ldo;目前還有什麼別的地方遇到麻煩了嗎?我們能夠控制得了嗎?&rdo;

&ot;你真想知道嗎?曼谷、索爾茲伯裡、維拉1……

【1大西洋南部萬那杜首都，重要港口。】

發言人往桌子跟前湊了湊身子，回答說：&ldo;我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而且我想知道這些問題到底是什麼滋味，同時，我也想品嘗一下它們的味道。&rdo;

見證人用一種很奇特的目光看著發言人：&ldo;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這種說法聽起來和他們的說法是一模一樣的。&rdo;

發言人坐在椅子上面向後邊靠了靠，把兩隻胳膊交叉在一起：&ldo;讓我看看有什麼麻煩吧!&rdo;

見證人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膀，用手掌掃了一下桌面。

螢幕上的內容便一屏接一屏地顯示出來。

鏡頭上面出現了羅馬市內的大批人群，他們正徘徊在共和國廣場。

接下來是金夏沙的廢墟，許多小船正從剛果劃向布拉柴維爾，但遭到了嚴密的封鎖。

兩個人木呆呆地坐在那裡直到最後一幅影象：那是孟買港口的屠夫島，那裡已經完全徹底地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