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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身體突然承受的衝擊打斷了思緒。
白微咬牙,該死的早不動晚不動……
不過,那些莫名的傷春悲秋,被打斷了也好。那些東西不適合他。他只想做個現實的人。
而此時此刻最大的現實就是,身體裡那根進進出出的兇器,讓他好不容易降了些溫的甬道又被摩擦得熱起來,連同另一個部位,也蠢蠢欲動地膨脹起來。
「嗯……」
由慢漸快的抽送,製造出更多的熱,更激烈的顫慄,讓人開始有些呼吸困難。
白微不得不把頭從枕頭上稍稍抬起來,眼角餘光不經意地掃過床頭那枚剛剛貼上去的徽章,思緒莫名地動了一下。
「兩次了……」
他喘籲著,在承受的撞擊當中斷斷續續地說:「徽章,應該再……多貼一枚……」
聞言,慕容稍稍頓了一下,但也就只有那麼幾乎感覺不出來的一下下而已。
「不需要。」他說,一手按住白微胸前的突起,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地搔刮著。
嘴唇湊到了人耳邊去,輕舔著耳廓,微啞的聲音低聲喃喃:「同一時間裡發生的,只算一次。」
「……」
敏感的耳朵遭受攻擊,又聽見那前所未聞的性感聲音,白微不由得激靈一下,渾身寒毛彷佛是舉白旗似的一片片豎了起來。
「哼……」
他不肯服輸地發出一聲不怎麼冷的冷哼:「看不出來,原來你也會耍無賴……碰上你真是算我倒黴……」
「是嗎?」
慕容平靜地說:「那麼愛上我這種無賴,你是不是更應該自認倒黴?」
「……」白微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他……到底還是輸了。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是輸了的。
誰叫他愛上了。
第十五章
早晨,白微還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人在碰他的手臂。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陳騏彎著腰站在床邊,一隻手放在他手上,另一隻手裡拿著一根針管。
發現白微醒來,陳騏笑了笑,說:「抱歉,吵醒你了。」
「沒什麼……」
白微打個呵欠,看看他手裡那支針管:「你要幹什麼嗎?」
「嗯,我要從你手上抽一點血。」陳騏說:「別擔心,很快就結束,也不會很痛。」
這些東西白微當然知道,以前他也不是沒抽過血,問題是……好端端的,突然給他抽血是什麼意思?
正想詢問,慕容從陳騏身後走出來,到床邊坐了下去,將手按在白微頭上輕輕揉弄著,說:「是我讓他做的。你不用多想。現在時間還早,結束之後你繼續睡,今天是週末。」
「唔……」白微仍是一頭霧水,但他其實本身就沒睡醒,又聽到慕容說可以繼續睡,頓時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了。
昨晚他的確是累壞了,被折騰了大半夜,到最後連自己是怎麼睡著的都不清楚。
那一枚徽章真是賺得太夠本。
無賴,果然是當之無愧的無賴。他腹誹著閉上眼睛,繼續補眠。針頭扎進手臂的時候,眉頭稍稍緊了一下,之後就沉沉入睡。
一連失蹤十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