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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樣說,大家也就換了個話題,聊了一會兒,不知是誰提議的,幾個人拿出手機開始聯機打遊戲。
容詩翊沒參與,他晚上那頓就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像個小倉鼠一樣忙著吃串,嘴裡一直沒停。
他平時不喝酒,蕭凜找不見拼酒的人,剛才發現宋詞好像挺能喝,就你一杯我一杯乾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蕭凜突然想起些什麼,多問一句:
「你倆下午在一起啊,玩什麼去了?」
「玩什麼玩啊,吃飯去了。」容詩翊慢悠悠解釋。
「你倆單獨約飯?嘖,容容,你不愛我了。」
「沒有,我跟他單獨吃什麼啊,還有他爸媽呢。」
聽見爸媽這兩字,蕭凜人傻了,連到嘴邊的酒不香了。
他忍了忍,沒忍住,最終痛心控訴道:
「臥槽,你不是說你倆沒談戀愛嗎?這都見上父母了??」
由於太過激動,蕭凜音量失控,給一桌人都整懵了。
有八卦的這就追問道:「什麼什麼?容哥跟誰吃的飯??」
「我。」
哥們幾個又懵了,因為有個人主動出聲承認了,是個男聲,還是那個比他們容哥高了小半個頭的新朋友。
嘖。
不愧是容哥,從小虎到大,連物件都這麼與眾不同。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容詩翊都要暈過去了:
「還有周遠山他們。」
其他人不知道周遠山是誰,只知道瓜是錯的,笑了兩聲就繼續低頭打遊戲了。
但蕭凜跟容詩翊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自然知道他家裡的事情。
他撇撇嘴:
「周星熠也去了?」
「嗯。」
「媽的,那小兔崽子,沒惹你吧。」
「惹了,我潑了他杯酒,沒什麼大事。」
旁邊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天,宋詞就在旁邊聽著,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
容詩翊嘗一口涼掉的燒烤,想自己再去熱一下,起身時剛好看見宋詞的動作,沒好氣地提醒一句:
「你行不行啊宋詞,少喝點吧,等會兒倒了我可不送你回家。」
說罷,他端起盤子,朝後面喊了一句:
「王姨,借你的燒烤架用用!」
容詩翊跑去熱他的烤肉了,宋詞又倒了杯酒,側目看一眼蕭凜,意味不明地問道:
「周星熠?」
「嗯,你應該知道吧,容容那個破弟弟。」
蕭凜早把宋詞當自己人了,加上他心思單純,又喝了點酒,話匣子一開啟就收不住:
「那屁孩從小就喜歡給容容使絆子,倆人從小掐到大的。但這也沒什麼,小打小鬧嘛,但你知道離譜的是什麼嗎?」
蕭凜頓了頓,義憤填膺間不忘壓低聲音:
「他們分化後,一個a一個o,你知道的。後來前幾年有一次那崽子來容容面前犯賤,容容跟他打了一架,o身嬌體軟的,容容沒下重手,頂多幾塊淤青,結果那崽子跑去報警了你敢信??媽的,你也知道oga保護法多離譜,容容差點進去,最後還是他們倆的爹過來解釋清楚才把人撈出去。」
宋詞眼裡神色不明,聽著蕭凜控訴周家人的可惡行徑,沒發表態度。
這桌人玩到了很晚,每個人都多多少少喝了點,到最後只有容詩翊一個人是完全清醒的。
散夥的時候,容詩翊拍拍宋詞的肩:
「狗子,走,回家。」
宋詞什麼都沒吃,淨喝酒了,容詩翊就沒見他停過,也不知道這人喝了多少,反正和他一起的蕭凜已經癱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宋詞喝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