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求仁得仁(第1/2 頁)
“對,看不過眼就下船吧。”
“搞得那麼清高,看不起我們就自己游回去啊。”
“這裡可是距岸邊八十公里左右的海面上,深秋的海水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喲。”
剛才被白松一通羞臊的年輕男藝人們像是找到了反擊點,一個個陰陽怪氣的樣子,像極了綠茶。就彷彿能夠透過打擊白松,來為自己當時的下跪找到一點正當理由。
大家都跪的時候沒說的,如果有一個人堅持自我不跪,就顯得跪下的人懦弱可恥了。
“白松,好好想想吧,簽了不虧,不籤以後連演員都做不了。”
“新三國演義你剛演完,這個劇絕對會大火,你現在不當演員了,是不是有點可惜。”
陸意走到白松身邊,扶著他的寬厚強壯的肩膀誠懇的對白松說。白松能堅持拒絕到現在,陸意打心裡佩服白松。
但佩服是佩服,現實是現實,該認清的現實情況,陸意希望白松好好考慮一下利弊。
小孩子才談夢想,成年人只看利弊。萬事萬物,都有自己的價值。
“金姐的風雅和氣度,白松我十分尊敬金姐。”
“咱也不太會說話,但金姐能看得起我,給我這個機會,我對金姐表示感謝。”
白松越過陸意,徑直走到桌前,端起一杯酒水敬金姐。
金媛雙眼微眯,心說再硬的骨頭又怎的,依舊會被送入我的口中,被我金媛的鋼牙慢慢嚼碎。這世界上還沒有買不來的尊嚴和威脅不了的人,也沒有我放不進嘴咬不碎的骨頭。
金媛摸著自己左手背的疤痕,想起了那年奉京大雪。
白松籤不籤重要嗎?男藝人這麼多,肯下跪的也絕不少。但金媛就是喜歡這個啃硬骨頭的感覺。
“我既然沒有辦法簽字,那我就不再多做叨擾了。”
“今天就算我不能活著回去,也怪不得別人。”
“若能活著再見,到時候再敬金姐一杯酒。”
白松仰頭把手裡端著的酒一飲而盡,轉身就往船艙外走去,門口倆保安試圖伸手阻攔,但他們哪是邊疆搏殺了幾乎一輩子的白松的對手,其中一個人捱了白松一拳,另一個捱了一腳,都蹲在地上捂著右腹部短暫的失去了戰鬥能力。
什麼?沒辦法簽字?按指紋也可以。
若能活著再見?這都哪兒跟哪兒?
金媛還沉浸在剛才生出的勝利的喜悅中,白松說完,她好像還沒反應過來。
金媛周圍的男藝人們面面相覷,大家不知道白松下一步要幹什麼,是真的想從距離岸邊八十公里左右的位置游回去?這不是瘋了嗎。
以前不是沒有過人搞過八十公里左右的橫渡海峽,但那都是基於橫渡者本身就是資深游泳運動員,又有工作人員在旁邊划船護航,天氣、水溫、洋流都條件合適,還有工作人員給與輔助的情況。
現在是深夜,大海暗沉得看不清四周,還是深秋,水溫低得一般人都下不去水。這要是腿抽筋了,或者遊不動了,這人應該就爛在海里餵魚了。最慘的是還可能遊錯了方向,遊啊遊啊最後沒游到岸邊,一個浪打過來後猛然一抬頭,發現自己怎麼著,竟然特麼的游到天堂了。
“沒事他不敢,怎麼會有人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剛才那個建議白松不要和他們同船的男藝人故作鎮定的分析,他特麼完全沒料到事情竟然是這種展開。
難道不是發現現在完全不可能安然下船之後,白松就應該重新考慮,最終抬一波分成價格,就簽了認了跪了親了嗎?
這樣的話,自己因為助紂為虐的舉動,還能獲得金媛這個紂王的青睞,日後再想辦法接近白松,跟白松表示一下自己是冒多大風險才在當時替他說話,幫他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