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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歌就趁著這個機會潛進去。
他輕磨細捻,慢吮長吸, 引得萊茵的唇舌和他纏繞共舞, 追逐不停,直至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這一晨間親密才算完成。
天色已然大亮,源源不絕的日光從窗戶中射入同時, 高低低的人聲響在遠方,絡繹不絕的車流出現街道之中, 城市也在光中甦醒。
然而緊挨著窗戶的大床上,曾經上午六點起床工作的席歌如今已經喪失了早起的動力,畢竟溫柔鄉是英雄冢, 有萊茵睡在他的床上, 還要啥勤奮要啥工作呢……
不過清醒之後也睡不著了,席歌換了個姿勢,半坐起身靠在床頭,並將萊茵抱在懷中。
來自窗外的陽光讓血族有些慵懶。
萊茵重新閉上了眼,再度昏昏欲睡。
晨光照到他的眼瞼, 眼瞼之下,如長羽蝶翼的眼睫輕輕顫動,將欲飛起。
光明照耀了萊茵的眼睛一瞬,萊茵已經厭倦地扭開頭,將臉埋入席歌的胸膛。沒有了光線的幹擾,他微皺的眉心舒展開來,輕輕擦過席歌肩窩的那一刻,掃得人心頭一盪。
席歌一邊欣賞萊茵的美色,一手拿手機點早餐外賣。
美人在懷,食物在路,突然之間,就升起了一種天下我有的驕傲感呢!
半個小時過去了。
短暫的蔚藍之後,霧霾覆蓋晴空,天空重新變成黯淡乏力的鉛灰色,但在經歷了昨夜與今早的席歌眼中,別說天空是灰色的,哪怕天空是黑色的,它也黑得可愛,黑得乖巧。
豐盛的外賣被外賣員加急送到,席歌興致勃勃地將它們逐一裝盤,裝盤期間,隔壁的老薩循著味道過來了。對方剛要開口說話,席歌已經順勢一點桌面剩餘包裝袋。
那是給老薩點的。
和他的一模一樣,讓老薩單獨享用。
老薩:&ldo;……&rdo;
他抽了抽嘴角,拿著自己獨一份的外賣回到了隔壁,繼續看電視。
唉,人生苦長,不看電視還能幹什麼,難道被虐狗嗎,呵呵。
老薩離去不久,心情愉快的席歌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他將各種早餐擺滿了桌子,隨即哼著歌去找萊茵:&ldo;皮皮,早餐好了,出來吃飯吧,我特意為你煮了血粥,你嘗嘗味道怎麼樣‐‐&rdo;
他探進頭去,在臥室之中看見了萊茵。
萊茵換了一身衣服,坐在臥室的飄窗上。
半扇窗簾遮住窗戶,屋裡的光變得昏惑矇昧。而他藏於窗簾之後,也浸入這若隱若現的不可捉摸中。
他手中正握有一樣東西。
他正專注地看著手中的東西,席歌叫了他一聲,他才恍然回過神來,沖席歌招招手:&ldo;席歌,過來一下。&rdo;
席歌走到了萊茵身旁,他問:&ldo;怎麼了?&rdo;
就是這個時候,萊茵將手中的東西別在了他的胸口。
席歌微微一愣,他看了一眼胸前,發現萊茵別在他胸口的是一樣藍色的胸針。
胸針不小,足有半個手掌那樣大。
它是圓形的,外面是一圈紅寶石鑲嵌的邊,裡面以各色寶石點綴組成繁花盛開的圖景,圖景中央位置,一整塊綠寶石雕成小鳥模樣,小鳥嘴上還銜有一枚水滴狀的鑽石。
席歌有點錯愕:&ldo;這是?皮皮,你之前已經送過我很多的東西了。&rdo;
萊茵:&ldo;這是幸運胸針。它的意義和別的東西並不相同。&rdo;
席歌覺得&l;幸運胸針&r;這四個字非常耳熟,他回憶片刻:&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