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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很好,月朗星稀,並不是很冷,也沒有風。走到醫院門口,突然颳起了一陣冷風,司徒小衫打了個哆嗦。這風真怪,環顧四周,沒有刮過風的痕跡。司徒小衫問自己今晚是怎麼了,感覺什麼都是怪怪的。
到了醫院之後,心裡不安的感覺並沒有減少,反而更加強烈了。走廊裡的燈也不亮了,司徒小衫按了按開關,壞了!真怪,下午離開的時還是好的。按下下一個開關,還是壞的。不會這麼巧吧。司徒小衫摸到了第三個開關,手已經有些顫抖了。這個要是還不亮,司徒小衫不知自己會不會轉身就跑。
按下開關,燈亮了,謝天謝地,一切還是正常的,只是自己想多了,鬼是人們編出來嚇人的,人死灰飛煙滅,怎麼可能有鬼呢。司徒小衫高興的早了點,走廊上的燈在亮了幾秒鍾之後突然變的亮的刺眼,接著又暗淡下去,然後就開始或明或暗的閃耀。這種情況司徒小衫以前見過,是因為電壓不穩造成的。在這座小城市,是很平常的。可在司徒小衫看來就不平常了。一連串的巧合加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一切都和自己的感覺相符合,今晚一定會有事發生。
司徒小衫不再管走廊燈了,徑直跑到值班室,掏出鑰匙開門。慌亂中找不到開門的鑰匙。司徒小衫輕輕的碰了下門,門開了。正林愣住了,值班室的門不應該是開著的,燈的開關就在門旁,平時一摸就摸的開關到今天晚上卻怎麼也摸不到了。
終於摸到了開關,她卻不敢按下去。她覺的黑暗中有一雙眼睛盯著她,從它的鼻腔裡不停的噴出冰冷的氣息,一開燈就回撲上來將她撕成碎片。猶豫了半天,司徒小衫還是閉上眼睛按下開關,日光燈亮了。司徒小衫緩慢的睜開眼睛,什麼也沒有,一切如常,和她下午離開前沒有任何變化。
是不是有點神經質了?司徒小衫不是很肯定,剛才確實是感覺到黑暗中有東西。人有些時候是自己嚇自己,越想越害怕,還不如不想了,無事可做,旁邊有臺電腦,司徒小衫順手開啟了,藉以打發時間,平緩心情。
開啟電腦,司徒小衫發現網路連線顯示是通的,這臺電腦應該沒有連網咖,可能是什麼時候接上了而自己不知道吧。能上網就好,可以打發無聊的時間。下載個聊天的qq,自己在家的就愛在網上聊天了。登陸上qq,平時的聊友沒一個在。剛好系統提示有人要加自己好友。司徒小衫是從不會拒絕請求的。看資料是一個叫做午夜幽靈的女孩,名字挺酷的。
司徒小衫很快和午夜幽靈聊了起來,女孩很能說,她告訴司徒小衫她已經有五六十年沒有和人說話了。司徒小衫並沒有害怕,反而覺得女孩真有意思,很會開玩笑,和她聊天很開心,時間過的很快。直到司徒小衫內急,跑去上廁所。
很快司徒小衫從廁所跑著出來,她不想讓她的新朋友等的著急了。和有趣的人聊天,司徒小衫早把心中的恐懼給忘記了,腦中只想著快點回去和午夜幽靈聊天。司徒小衫在坐下時眼睛無意間往地下掃了一眼,地上根本沒有網線,也就是說這臺電腦根本不能上網。暫時忘記的恐懼又重新回來了,並且還在迅速增長。司徒小衫覺得指尖粘糊糊的,低頭一看,從鍵盤的縫隙中湧出很多的鮮血,把她的雙手都染紅了,而電腦的螢幕化做一個披頭散髮伸著猩紅舌頭的女鬼。司徒小衫閉上眼睛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之後什麼也沒有發生,想像中的女鬼也沒有撲上來。司徒小衫慢慢的睜開眼睛,一切正常。再看電腦,是關著的。司徒小衫摸了下機箱和顯示器,是涼的。不會是做了個夢吧,司徒小衫摸了摸自己的臉。快二十多歲的人了,還會被夢嚇到,司徒小衫自己覺得都有點好笑,說出去還不笑破別人肚皮。
突然,有人拍了下司徒小衫的肩膀,司徒小衫條件反射的轉身回頭,一個穿紅色護士服女孩站在那裡,面無血色,有血淚從眼睛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