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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麒和苗天行在枯樹林中緊趕慢趕已經有近一小時了,依然是一望無盡的枯樹,也沒有拍攝者的蹤影。枯樹林裡除了白蟻,再沒一點生命跡象。天也是陰沉沉的,厚厚的黑雲壓著,彷彿隨時都會下起雨來,枯樹林的地上卻是異常的潮濕,夾雜著腐爛的有機物發出的沼氣。林麒邊走邊疑惑著,地上這麼潮濕,那樹是怎麼枯下去的?
&ldo;林兄,我們會不會走錯方向了?&rdo;苗天行忍不住問道。
&ldo;應該不會啊,從留下的手印和記憶中的拍攝內容來看,應該是這方向不錯,但……已經走了這麼遠了……!&rdo;林麒也疑慮了起來。
&ldo;那我們繼續往前趕吧,對了,林兄,你說那個拍攝者應該長什麼樣?他和女屍是什麼關係?從片段中看來,他的腳好像……!&rdo;
林麒想起拍攝者的那個手印,脊背也是一陣發涼,難道他的腿上真的長的是手,那該有多畸形!他……是人嗎?林麒腦中忽然閃出這個問題來。
畸形的&ldo;人&rdo;,畸形的&ldo;戀屍&rdo;,畸形的……,鏡頭裡他手上有老人斑,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他知道屍體在那,不然他不會這麼有目的地走了這麼遠,也不會在發現洞口時會那麼興奮地直接跑進去。人是他殺的?很有可能……
那他為什麼要殺她?他在愛撫她的屍體的時候,沒有任何恐懼,直到那雙眼睛的出現,眼睛……!一雙白眼裡只有一條線一般的瞳孔,影片的情節似乎告訴了我們更多的東西,是什麼?
林麒放慢了腳步,思索著。我們在看這部影片的時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電影沒有血淋淋的鏡頭,也沒有讓鬼現出可怕的外形。甚至在殺人的瞬間也是一閃而過,那雙眼睛,那團黑髮……哪怕就是想起來也讓人驚悸。恐懼、心理、、屍體、鬼……,每一個字眼都是獨立的,卻都是相關的。
拍攝者愛撫著女屍的鏡頭又一閃而過,林麒胃裡又翻騰起來。為什麼自己對這個鏡頭這麼敏感?從鏡頭上來分析,拍攝者的撫摸是輕柔的、甚至是疼愛的、愛憐的……,自己卻覺得這很噁心和驚悸,情節在我們的潛意識裡投射了什麼?老人,女子,愛撫、疼愛的愛撫……血緣關係‐‐!
當這個詞從腦海里蹦出來的時候,林麒自己也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得出這種結論,難道自己心裡期望他們的關係是父女嗎?
弗洛伊德的&ldo;性本能&rdo;一直是心理學界爭論不休的話題,因為在他的論文中,無限地擴大&ldo;性&rdo;的重要,甚至將人的幾乎所有行為歸結於&ldo;性本能&rdo;。&ldo;&rdo;在他的觀點中是&ldo;被壓抑的一種人的本能慾望&rdo;,正常人都懷有被&ldo;道德&rdo;約束著的&ldo;恐懼心理和慾望&rdo;。
弗洛伊德的觀點雖然帶有極端的片面和不完整,但&ldo;恐懼&rdo;這點卻是沒說錯,難怪自己會看到那個鏡頭會有那麼大的反應。林麒想到這,心中突然一動,也許自己可以從心理學上找找他們是父女的證據。
從哪著手呢?從殺人動機……!有人曾經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過《午夜兇鈴》,也許自己也可以從裡面循出點方向來。一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