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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rdo;徐菲菲被驚醒，抬頭看著厲紅。

&ldo;我希望你能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關於指骨，關於事故，關於柳芸。&rdo;

&ldo;好吧，都告訴你。&rdo;徐菲菲答應著，慢慢低下頭，然後低聲說，&ldo;卿卿死掉了……怎麼又是事故。&rdo;

厲紅見她又要旁若無人地自言自語，不由得著急起來，她的雙手一下按在了徐菲菲的肩膀上，搖晃著說：&ldo;你發什麼愣呢!你知道你現在面臨的危險嗎?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掉水裡嗎?你知道我救你的時候差點一起淹死嗎?你還發愣!&rdo;

徐菲菲瞪大了眼睛，看著厲紅的臉。

&ldo;對不起。&rdo;厲紅放下了手，她蹲在徐菲菲面前，語氣誠懇地說，&ldo;現在，你告訴我，除了鄒瞬卿之外，你身邊還有人因為事故身亡，是嗎?&rdo;

徐菲菲使勁點了點頭，然後補充道：&ldo;不過不是身邊的人，是一個很好的朋友。&rdo;

&ldo;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死的?出了什麼事故?&rdo;厲紅邊說邊掏自己的筆記本。

&ldo;她叫陶晶，去年10月份，被車撞了。&rdo;徐菲菲答道。她看著厲紅翻開筆記本，緊張地記錄著，不由問道：&ldo;你是在調查事故嗎?你說我面臨危險?會和她們一樣出現意外?&rdo;

&ldo;嗯!&rdo;厲紅叼著筆帽，含糊地回答。

&ldo;你說你救我的時候，差點一起淹死是嗎?&rdo;

&ldo;是的!&rdo;厲紅又重新坐了下來，她表情凝重地說，&ldo;現在你面臨危險，在告訴你具體原因之前，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rdo;

&ldo;好的，你問吧。&rdo;徐菲菲又開始揪自己的衣服。

&ldo;嗯。除了這個陶晶之外，你知道還有誰死於意外?&rdo;厲紅問。

&ldo;沒有了，我知道的現在只有這兩個。&rdo;徐菲菲說著眼圈紅了起來。

&ldo;先別哭。那我問你，這兩個人是不是都有柳芸的指骨?&rdo;

&ldo;是的，她們都有。&rdo;

&ldo;那你現在有沒有?&rdo;厲紅又問。

&ldo;我沒有，我原先有四個，送給她們之後我就沒有了。&rdo;徐菲菲說。

&ldo;什麼?!有四個?!&rdo;厲紅大吃一驚。

&ldo;是的，有四個。&rdo;徐菲菲慢慢說道，&ldo;當時柳芸的遺物裡有4個指骨。包括我在內，我們有五個人和柳芸是很好的朋友，在拿到遺物後的有一天晚上‐‐應該是前年或者是大前年的事了‐‐我做了個夢，夢裡柳芸告訴我可以把她的指骨送給朋友們，當作紀念。我現在還清楚地記得夢的內容。於是我就把指骨送給了她們，自己沒有留。&rdo;

&ldo;那你仔細想想，前年是05年，大前年是04年，到底是哪一年。&rdo;厲紅問。

&ldo;那就是05年的事了，拿到遺物後不到一個月，就做那個夢了。&rdo;

&ldo;好的。現在告訴我剩下兩個人的名字，也就是還有指骨的另外兩個人。&rdo;厲紅頭都沒抬，邊記邊說。

&ldo;一個叫趙豆豆，另一個叫王筱信。筱是竹子頭的那個筱。&rdo;徐菲菲邊看厲紅記錄邊說，還在手心裡比劃著名筱的寫法。

&ldo;那就是說，包括你在內，五個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