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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這老頭子身上有髒東西!
臺上的司儀察覺到了異樣,順著薇薇的視線往過一瞅,看向了我們這桌。
我急忙低頭吃東西,以免暴露。猴子一瞅情況不對,失魂落魄的坐下,拽了拽我唉聲嘆息的說:&ldo;哎~,你說這好白菜怎麼都讓豬拱了?你老東西都多大年齡了?可憐我這大好的青年,還孑然一身吶!&rdo;
我冷笑:&ldo;你要有錢你也可以。&rdo;
一小段插曲,這司儀能說會道,三言兩語又把氣氛搞了起來。臺下的觀眾只知道婚慶儀式忽然停了一下,並不明情況,也沒人關心這個。婚慶儀式繼續進行。老張還在蒙頭吃東西,低聲警告猴子說:&ldo;色字頭上一把刀,老哥就是前車之鑑,你小子可要小心了。&rdo;
猴子無精打採的,飯也沒胃口吃了,直灌了一口白酒,說要是能娶到這樣的老婆,就是死我也願意。
老張無奈搖頭,說為個女人不值得,你哥我典型的東北大漢,為人豪爽,脾氣爆,當年為個賤女人做了糊塗事兒,幾年大獄一蹲,老實了,脾氣也好了,做事情也不衝動了,說明什麼?這人就是欠收拾,你小子還是栽的跟頭少,不知道疼。
老張這通話把我說的心裡挺不好過的,畢竟我是一個相信愛的人,更何況我遇到了婉兒,愛情觀還是很正的。
於是我急忙轉移話題,說好了好了,好女人會有的,不急,不急。
誰知猴子又灌了一口白酒下去,說小沐你別說了,讓我靜一靜。
老張嘆氣,點了支煙。
一時間,氣氛壓抑到極致,與這喜慶的婚慶現場顯的格格不入。
四下瞅了瞅,我的神經始終緊繃,之前猴子說這酒店裡有髒東西,混進來,也是沖它來的。
雖然發生了這麼一段不愉快的插曲,可自己是進來幹什麼的,我還是很清楚的。
茅山分壇待這一星期,我也粗淺的接觸了一些茅山術,新郎官這老傢伙印堂發黑,讓我隱約有些不祥之兆。
果不出其然,老張一支煙還沒抽完,門廳衝進來一夥人來,為首的是個中年大媽,身寬體胖,又哭又笑的就跳上了婚慶臺。
婚慶現一直場迴圈播放著音樂,聲音嘈雜,導致有人鬧事兒都還沒人發現。
我還是神經緊繃,刻意留意周圍動靜,才看到衝進來的這夥人的。
新郎新娘正準備喝交杯酒呢,卻被這大媽氣勢洶洶的衝過去一把打翻。
倆人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兒呢,大媽已經一腳蹬翻新郎,揪住新娘婚紗的領子,照臉上狠狠地扇了兩巴掌,並紅著眼大吼:&ldo;賤人,狐狸精,勾引,勾引啊~。&rdo;
新娘臉蛋兒嬌嫩,哪裡吃得住孔武有力大媽這兩巴掌,小臉蛋兒紅的都快滴血了。淚花在眼眶打轉,淚鼓鼓的,她硬是沒哭。
大媽彪悍,司儀都嚇得丟了話筒,連滾帶爬的跑臺下去了。
再看臺下,瞬間炸鍋,婚禮現場亂成了一鍋粥。
心儀的女神被打,猴子急的跳了起來,掀翻桌子,挺著一瓶酒就往臺上沖,任憑我如何生拉硬拽都無濟於事。
老張搖頭嘆氣,說這人要是不栽跟頭,十頭牛也拉不動,你還是放手吧。
我手一鬆,這小子當真沖臺上去了,並且輪起酒瓶就要打。
忽然其來的變故,驚的大媽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褲腿是又哭又喊。新娘花容失色,啊的叫了一聲,捲起婚紗便跑。
這時,猴子舉著酒瓶進退兩難,傻眼了。
而之前被大媽一腳踹到的新郎在地上趴著,腦袋半仰,似笑非笑的咧著嘴,哈喇子流了一胸脯。
與此同時,酒店的經理帶著幾個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