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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完,心裡一喜。
照這麼說,那麼魯陽的父親完全可以無罪釋放了,我趕緊將火車上的事情說了一遍給焦楊聽,焦楊聽完,皺了皺眉,說事情過去那麼久了,那個枯瘦男子的屍體肯定已經不在了,屍體不在了,也就等於沒有了證據,加上魯陽的父親屬於自首,到時候如果翻供的話,魯陽的父親肯定也會負上一點的刑事責任。
焦楊給濃眉打了一通電話,恰好濃眉現在正在為警察辦事,所以這個時候,是最容易搭救魯陽父親的機會。
我心裡有些緊張,畢竟這都過去一個月了,說不準那個魯陽早就跟那個蠱師妥協成親了,畢竟蠱師的手段那麼陰毒,像魯陽這樣一個弱小的女子,怎麼鬥得過他們?
所以,如果我能把魯陽的父親給救出來的話,起碼心裡會平衡一點。
起碼不會覺得對不起他們了。
在賓館裡睡了一夜,然後一早我們便又往苗疆啟程,去苗疆的路很難走,但是在車裡卻感覺不到什麼顛簸,很明顯焦楊這車是改裝過的。
苗疆蠱術,本來和茅山道術差不多的,都是一門學藝。
可苗疆蠱術因為太過於陰毒,在早古代就遭到了封殺,唐宋明清時代,政府更是將煉骨定為十惡不赦之人,凡是發現身上帶蠱的,家裡養蠱的,或者家族中培養蠱師的,一旦被發現,都會被抓起來,然後處以極刑。
由於這個原因,所以苗疆蠱師不會出現在中原,只能在苗疆一帶活動,而且他們住在山林裡,都是一些三不管的地帶。
在現在人眼裡,他們都不相信還有蠱師的存在,但在苗疆這邊,沒有人敢否認他的存在。
到了苗疆,焦楊花錢找了一個導遊,是個女的,長得不怎麼好看,面板有點黑,人也有些瘦,發育的也不是很好,上山之前我們一起吃了個飯,這姑娘特能吃,自己就吃了五碗米飯。
她倒是挺實在的,她叫我們別笑話她,因為她很少來這種高檔地吃飯。
她叫咕咕,我問咕咕:你一個月能接待幾波客人啊?
咕咕撇了撇嘴,有些不悅,她說:現在苗疆這地兒,早就沒旅客肯來了,雖然哪兒大自然風光好,但危險係數也大。
咕咕一說危險係數大,我還以為蠱師害人呢,可是咕咕緊隨著就解釋道:山上的路特別難走,看你這小體格,八成也會半路折回來。
我看著咕咕,篤定的猜道:是不是在所有的導遊中,你的生意是最差的?
咕咕瞪大眼睛看著我,問我是咋知道的?
我呵呵一笑,就沒再說話,這黑妮子也太實在了,說話讓人不中聽,什麼叫我這小體格,半路就忍不住折回來,這種話說給誰聽,誰都會心裡不舒服的。
這導遊,也太不專業了,長得不好看,還不怎麼會說話,也不知道焦楊怎麼就看上他了?
吃完飯後,在咕咕的介紹下,我們去買了些戶外裝備,咕咕雖然不怎麼會說話,但性格倒是挺實在的,在挑戶外裝備的時候專門為我們挑實用便宜的,那個戶外老闆幾次給咕咕使眼色,咕咕就是不搭理,弄得我哭笑不得。
買好裝備後,我們就開始出發了,因為歷史上曾經將養蠱之術封殺,所以養蠱的人便躲到了深山裡藏起來,上路後,我們怕了一段山路。
山路不是很陡峭,但也是難走的很,咕咕被我甩在後面,也不生氣,不過她讓我慢點走,因為等會的路更難走,按照我這麼個走法,用不了多久就會沒力氣了,到時候天一黑,我沒了力氣,就得從山上的客棧住下,而山上的幾家客棧都是黑心鬼,咕咕的意思是讓我們一鼓作氣直接殺到蠱村,也叫苗村。
這個咕咕,真夠傻的,她導遊的酬勞是按照天來算的,多熬一天不多拿一天的錢嗎?而且住宿吃喝又不要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