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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爾曼也加入了勸說喬治離開的行列。

&ldo;行了喬治，他們活不了，我們得趕緊走，漲潮時沒有任何船會留在這兒。大浪馬上就要來了，這船禁不住風浪，一下子就會被掀翻。&rdo;

喬治似乎被說服了，收起了槍。

&ldo;一個克&039;隆人，一個半人半獸的骯髒怪物，不值得你弄髒手……&rdo;

&ldo;你說什麼？&rdo;陳鷗厲聲問波爾曼，心砰砰直跳。

他反應過來，波爾曼曾經和教授、瓦根第共事過很長時間，在他出生前就在研究所工作。如果說有人知道他的身世秘密，那個人多半是波爾曼。

&ldo;陳，我不說你也應該猜得到，單靠瓦根第，怎麼可能搞出半人半獸的基因融合科技？是你的教授――這項技術最早是他發明的。你也是科學家，做重大實驗前，你會不會先用其他材料做個類似實驗練手？――你是教授克&039;隆出來的，瓦根第知道，我也知道。一位基因學教授，竟然自己就是個克&039;隆人，真是太諷刺了。&rdo;

&ldo;這不可能！&rdo;陳鷗用力搖著頭。現在他們的位置互換了，他成了被驚得目瞪口呆的那個人，&ldo;教授絕不會違反倫理準則，隨意製造克&039;隆人！&rdo;

&ldo;他出格的地方多著呢，準則什麼都是為了限制你這種乖孩子的――――就算是你，不也養了尼斯？你們大概都一樣，喜歡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孩子。當然，即使是克&039;隆人，也比自己的手舒服……&rdo;

接下來的事是一瞬間發生的。

陳鷗向波爾曼沖了過去，但尼斯閃電般躍過來，把陳鷗壓在身下。

一聲槍響。又是撲通一聲。

喬治捂住脖子，摔倒在水裡，指fèng裡插著一把匕首，紅色的血順著指fèng流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陳鷗做的是一個十字架手勢，表示祈求上帝原諒說謊。上一章的歌詞來自音樂劇《劇院魅影》。

☆、第 73 章

陳鷗水淋淋地站起來，狂怒不已。

&ldo;你竟敢說……&rdo;

&ldo;伯第！是你……&rdo;

&ldo;他死了嗎，喬治……&rdo;

&ldo;漲潮了，&rdo;伯第撿起了喬治的槍，&ldo;馬埃爾，我們得趕緊走。生意是生意，你父親不會喜歡你和犯罪頭目有生死交情。&rdo;

馬埃爾和波爾曼的臉色非常精彩。

&ldo;你是……&rdo;馬埃爾好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臉色一陣紅一陣青。他的交易夥伴把他當傻瓜利用，而他的手下原來是父親的人。這對於一個雄心勃勃想要創出自己事業的年輕人，不可謂不是重大打擊。

&ldo;是的，是的，&rdo;伯第不耐煩地說，&ldo;你父親安排我看著你別出格。漲潮了，我們可以走了嗎？&rdo;他左手撐在船舷上，輕盈地躍進快艇。

現在馬埃爾、波爾曼和伯第都上了船。喬治的屍體趴在礁石上。陳鷗站在屍體旁邊，對著波爾曼怒目而視。

&ldo;再見了，陳教授，還有尼斯。&rdo;伯第發動了快艇，聲音漸漸被越來越大的發動機轟鳴聲壓了過去，&ldo;幸運的話半個小時後你們就會得救，希望你們還能堅持……&rdo;

快艇在附近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