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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嗞呀&r;一聲,很沉重的聲音,就象是一隻老鼠受到了驚嚇般的,一下子跳到了我的心裡,它飢餓,它恐慌,它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什麼,於是它用它那已經幾天沒有磨過的牙齒一點一點的啃蝕著我的心臟。可是我卻沒有辦法剖開胸膛來把它抓住。
每次到了這個時候,我卻已經明白過來,我又掉進了自己的夢裡!
我的腳抬了起來,蹣跚著向門口走去。
不,那不是我,那不應該是我,那是另一個人。只不過,我在他的身體裡,我擁有感覺,擁有意識,可是我又失去整個身體的控制權。
我明明知道前面等待著我的是什麼,可是卻沒有辦法,我控制不了身體前時宜的步閥,我控制不住意識。我拼命的想喊出來,告訴他,前面有危險,可是,我張不開嘴。嘴巴,也不再屬於我。
我拼命的控制住呼息,許多次做惡夢的經驗告訴我,在夢裡只要能意識到是夢,便可以蹩氣,可把把自己從夢中拉回來了,可是還是沒有用,他沉重的呼吸告訴我,他真的不是我,現在,他才是這個身體的主載,而我,只是一個看客。
對,就這樣
這一切,就如同是在電影院中看電影一般,它固定的情節不容修改,而且比在電影院看電影還不如!在電影院中看到不想看的地方,滿可以打個盹或是吃點爆米花躲過去,而現在我只能看著我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出了這個門,又閃進了那個門。
對面的兩個身影越來越近了。
一個是滿臉皺的榆樹皮一般的老太婆,而另一個,是個一身紅衫的小女孩兒。
一條麻繩橫在樑上,它的下端居然打了個美麗的蝴蝶結。
&l;脖子輕輕的送上去,鬆開手,對;腳再用力,蹬開凳子,對,就這樣。不要害怕,你會感覺很舒服的。&r;
每當那時,那個老太婆的嘴唇輕輕的翕動,吐出一串如同魔咒般的話輕輕的灌進我的耳朵。
而那幅身體竟然完全的聽著她的擺布,他把頭伸進了套中,用下巴抵住了蝴蝶結,然後雙腳一蹬。
隨著凳子撲通一聲倒地,那那雙腳便輕輕的盪了起來,輕輕的盪,彷彿只是兒時玩的盪鞦韆。可是那個時候我仍然看的很清楚,明明看到,那就是自己的身體!
臉蹩的通紅,舌頭也一點一點的擠開牙縫往外鑽,我的手不住的抓,雙腳不停的踢著,彷彿在訴說著死亡的恐怖和他的不甘。
那老太婆的嘴角爬上了一絲微笑,可是卻象是一隻爬在榆樹上的癩蛤蟆般的讓人噁心,她的眼神直直的盯著我,她是明明在告訴我,她清楚的知道躲在這副軀體中的是我,她是清楚的在告訴我,這副躲體,她才是主載。而我,只能是一個看客。看著自己的身體在她的手下象木偶一般掙扎,卻又無能為力。&rdo;
我聽著肖隊的故事,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同樣是做夢,而我的夢境是美麗美好的,他的夢境卻是這麼猙獰恐怖。
正妻和妾
他仍然在說著:&ldo;每次我都看著自己吊在樹上,被吊成一具屍體,看著那個老太婆的獰笑,看著那個紅衣女孩兒的無耐,這個夢一直持續了多年。
不過後來隨著我漸漸的長大,這個夢便離我而去。
再後來,我捲入了那個案子裡,也因為機緣巧合,我學會了一些茅山術,也學會了看鬼。&rdo;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ldo;直到那時,我才知道了一切,知道我身邊的月盈,卻並不是月盈。&rdo;
&ldo;她不是你的女朋友,難道她就是一個鬼?&rdo;我錯愕。
&ldo;她不算一個鬼,甚至說,她根本就不是一個應該存在於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