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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嘿笑著說:&ldo;哈哈……出血了吧,今天大爺就給你再放放血。&rdo;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柄摺疊刀,從下往上朝我大腿刺來。
我見勢不妙,閃躲過刺來的小刀,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撣了撣胸前的腳印。嘿嘿怪笑著小心翼翼的逼近。
另一個人也拿著破碎的酒瓶,包抄過來,我一步步往後退著,死死盯著兩人手裡拿的兇器,血還在流著,我不敢現在包紮。
拿刀的男人啊吼一聲,手裡的摺疊刀捅向我肚子,而拿酒瓶的也向我胸口刺來。
我不敢大意,搬起旁邊的小酒桌擋住了他們的攻擊,只聽&ldo;砰砰&rdo;兩聲刀子和啤酒瓶的破粹尖端扎進木質的酒桌裡。我握住桌腿用力一轉,然後往外一甩,兩人手中的兇器盡皆被桌子帶飛。
趁著他們失神的一霎那,我趕忙上前,一腳踹在了原來拿刀男人的襠部,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男人痛苦的捂著褲襠躺在地上抽搐起來。
只聽周圍的男人一陣抽吸聲,一個個警惕的捂著褲襠盯著我,尤其原來拿著酒瓶的男人更是捂著褲襠,不敢再上前一步。我向他走了兩步,他驚恐的連連後退說:&ldo;我……我們栽了,你……你別過來。&rdo;
我對著他聳聳肩,表示對他並沒有惡意,當我轉頭要扶地上的老兵時,只覺得背後一陣風襲來,我迅速轉過身,一腳狠狠地踢在了那男人的褲襠上。
那人還保持著舉著凳子的姿勢,直直跪在地上,然後痛苦的哀嚎起來。
這時一陣掌聲響起,叫好聲、吶喊聲此起彼伏,我對著四周拱拱手,然後把躺在地上的老兵攙扶起來,此時他身上的衣服變得破破爛爛,臉上到處都是淤青紅腫,眼角和嘴角也都滲出血來。
&ldo;你怎麼不還手呢。&rdo;我對老兵埋怨道。
老兵疼的嘴角抽搐一下,勉強笑著說:&ldo;我欠他們的,這一頓打就算還上了。&rdo;
我哀嘆一聲,這是何苦呢。這老兵做人實在太正直了,難怪他總抓不住罪犯。
他們的樑子我略有耳聞,前一段時間老兵因為母親並未急需用錢,所以犯了賞金獵人的大忌‐‐搶貨。
精瘦男人兄弟五人,一起追查了那個歹徒一個多月,最後讓老兵得到了訊息,提前一天把歹徒抓住了。不過前還是沒有湊夠,那時候我正在醫院附近差一個案子,看到老兵總是進出這個醫院,於是進去便看到了他病危的母親。
我沒有打擾他們,私自找到護士把做手術的錢付了,那筆錢也是我剛收到的賞金,當時還心疼了一陣。可誰知道老兵竟然知道了,做好事未遂啊。
老兵看著我,滿臉至誠的說:&ldo;欠他們的我還了,可是欠你的我還不了,不過我以後必定會還得。&rdo;
我把他放在沙發上找小玲子要來酒精和紗布,給老兵包紮傷口,一臉無所謂的說:&ldo;行,那你這條命是我的了。&rdo;
老兵先愣了一下,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說:&ldo;那好,我現在這條命,就是你的了。&rdo;確實老兵這條命,以後果真還給了我。
我開玩笑的拍拍他肩膀說:&ldo;去你孃的,你要是美女老子還會考慮考慮,可你這模樣還是算了,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你還是找別人吧。&rdo;
精瘦男人等人已經被人扶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著門口走去,臨出門的時候,還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回過頭正好對視上他們那陰毒的眼神,我大喝:&ldo;給你站主,你們給我把酒吧裡的損失賠償了,要不然別想走出這個門。&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