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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讓感官前所未有的活躍。
顫抖的手去摸索著人類最為原始的佔有方式,沒有被撐壞,可疼,疼得眼睛只能直直看著天花板,顫抖的聲音在問著,進去了?
&ldo;嗯。&rdo;黑暗中,這聲線又暗又啞。
伴隨著這句,淚水嘩嘩直流,也不知道為什麼,唯一想起的是琳達的話,你和連嘉澍就像是連體嬰。
現在,她和他成為名副其實的連體嬰了。
黑暗中,有溫熱的指尖在觸控著她眼角,他低聲叫了一聲小畫眉。
沒有應答,不想去應答,太疼了。
&ldo;小畫眉,你應該謝謝那陣風。&rdo;他在她耳畔。
什麼?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謝謝風做什麼?眼睛直勾勾看著天花板。
&ldo;風吹滅了蠟燭,風帶來黑暗,黑暗有時候可以讓人敞開心扉,林馥蓁你要聽好,這話我只說一次。&rdo;低得不能再低的聲線,&ldo;和小畫眉一樣,小法蘭西也是第一次。問他為什麼呢?大約是小法蘭西對於異性身體結構的全部好奇以及幻想,小畫眉都已經充分給足了。&rdo;
和小畫眉一樣,小法蘭西也是第一次,這是什麼意思?眼睛直勾勾看著天花板,一點點的,因疼痛渙散的思想一點點回籠,匯聚。
低低的,低低的說了一句騙子。
可不是,都是為了讓她乖乖聽從於他,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最愛撒謊,這是一家權威雜誌最近得出的調查結果,這點連男人們之間也承認。
沒有應答,看吧,被她說中了吧,都不敢應答了。
手在黑暗中摸索著,輕輕觸他的五官眉目,這是小法蘭的眼睛眉形,嗯,眉頭是斂起的,委屈了吧,心裡很委屈了吧,她低低問了一句,真的?
手被拍開。
&ldo;假的,你也知道的,男人在床上會習慣性撒謊,為的是女人能乖乖聽從於他們。&rdo;不是很友好的聲音,但要麼的好聽。
輕聲叫了聲嘉澍。
&ldo;閉嘴。&rdo;
眼淚分明還掛在眼角,可嘴角處正在以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極致狀態上揚:&ldo;嘉澍,你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是指在那方面上。&rdo;說完馬上捂嘴,這個擔憂很明顯不妥,小法蘭西剛剛已經向她證明他一點問題也沒有,她剛剛還哭著喊著嘉澍要撐壞了呢。
&ldo;林馥蓁,你現在很得意吧?嗯?&rdo;
&ldo;我沒得意,我一點都沒得意。&rdo;
&ldo;林馥蓁,現在我們還要繼續這個話題嗎?&rdo;
&ldo;不了。&rdo;
伴隨著這句,周遭有了淡淡光暈,連嘉澍開啟壁燈。
在淡淡的光暈中,她迎著他的目光,手去擦拭他額頭處的汗水,剛剛擦完汗水,又有新的汗水從他額頭處源源不斷。
手垂落,在他灼灼目光下,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最終,垂放在床單處,掌心放平貼向床單,手指隨時隨地等著隨時隨地去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東西。他手蓋上她手背,手指從她手指穿過,緊扣,再緊扣,直到用盡所有,在她的默許之下他開始嘗試律動。
只要嘉澍喜歡的,她都願意幹,願意給。
數之不清的汗水從額頭處淌落,在微光中溫柔的瞅著他,然而映在他瞳孔裡的那張臉臉色卻是煞白煞白的,他吻想吻她時她就讓自己的嘴唇呈現出邀請的狀態,當他想找尋更加深入的位置時,她就讓自己的肢體呈現出極致的姿態。
瞅著他:嘉澍,記住我模樣了嗎?記住小畫眉二十歲的模樣了嗎?
如果說,小畫眉真是註定只是那紅磨坊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