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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妍：&ldo;我很喜歡程灃，便自創了一首曲兒。不是太難聽，加進去應該不難?&rdo;

劉導：&ldo;…………小杜，這部劇裡的配樂和所有歌曲，都是由蔣璇工作室負責，大家都知道。你一首歌插進去，壞了整體風格，到時候背鍋的是蔣璇工作室，而我也難辭其咎。唱歌咱們就算了?你演戲這麼好，非唱什麼歌兒啊?&rdo;

姜妍堅持：&ldo;這首歌兒我一定要唱。&rdo;

這是她作為老年人最後的倔強!

她往深了想，能演這部戲也算好事兒。如果她把《墜陽》透過這部劇唱出來，杜南聽到這首歌兒，一定會感到驚訝。

這也是她認回大孫子的計策之一。

聽過《墜陽》的人寥寥可數，聽過她唱這首歌，且還活在這世上的，也只有杜南了。

這是杜悅為了紀念程灃自編自寫的一首歌，沒有曲，只有哼唱的調子和歌詞，中間有一段杜悅自編的京腔，沒有戲曲功底的人很難唱出來。

劉導見她堅持，猶豫了大約半個小時後說：&ldo;好，那麼明天我帶你去見蔣璇，我們商量一下，你這首歌該怎麼唱，在哪一集出場合適。&rdo;

&ldo;好。&rdo;

放下手機後，劉導都崩潰了，他扭過臉跟坐在自己身旁的編劇秦然說：&ldo;你瞅瞅，這丫頭，還有一顆當歌唱家的心呢!她當我們這部劇是什麼?是她當歌手的跳板嗎?她以為歌壇是那麼好混的?沒有一顆有辨識度的嗓子，靠她的演技和一身武打本事，去參加《快樂女聲》都得被在第一層海選的時候刷掉?&rdo;

跟姜妍相處了這麼些日子，她有沒有一顆唱歌的嗓子，劉震霆還是能分辨的。

秦然拍拍他的肩，安慰說：&ldo;老劉啊，誰讓你求著人家演戲呢。在你求她演戲的那一刻，你就已經輸了。你看看你，哪兒有點大導演的樣子?&rdo;

劉震霆雙手捂住臉：&ldo;我已經做好了被蔣璇罵成狗的準備!&rdo;

……

&ldo;你可考慮清楚了，這個圈子，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好混。&rdo;她做這個決定，杜笙似乎並不意外：&ldo;我還以為你真的淡泊名利，視錢財如糞土，沒想到……&rdo;

小茉莉巴巴望著姜妍：&ldo;悅姐姐，這是不是就說明，我可以愉快地當你的經紀人了?&rdo;

杜笙一巴掌拍在小茉莉頭上，說：&ldo;你好好上你學去，別成天跟著她在劇組裡瞎混，你還想不想畢業了?才大一就這麼浪?&rdo;

小茉莉捂著腦袋哎呦一聲：&ldo;我大二的課程都學完了……我現在更想跟著悅姐姐學習一點社會實踐，這樣以後工作了，才有更多的機會!&rdo;

&ldo;不去上學，道理還一套一套的，你可真能耐啊。&rdo;杜笙教育完小茉莉，轉而看向姜妍說：&ldo;你需要經紀人，也需要一個靠譜的公司。等劉震霆把你的定妝照發出去之後，來簽你的公司自然也不會少，到時候，你挑一家合適的，合同我找專業人士幫你過目。&rdo;

&ldo;好。&rdo;姜妍點頭。

杜笙看著她，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似乎越來越陌生。

在沒有認出她是姜妍的時候，總覺得她身上有與從前的那個傻姑娘相似的地方。可當他確定她是姜妍後，又覺得，眼前的女孩除了身形輪廓和聲音，她的眼神以及思想，都沒有一點像姜妍的地方。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