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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跟花燃到底什麼仇什麼怨。
反正齊棪當初把連舜欽提拔上來,就是看中他的嘴欠和目中無人,辦事說話從來不留情面。
好極了。
齊棪氣定神閒地說:「不錯,吾雖是境寧王爺,齊家的兵權卻早被我父王交了。雖是左司指揮使,死了也就死了,朝中不缺可用之人。這回刺殺,除了差點讓我們家長公主守寡之外,真不知何用。」
前世只這一回,他沒死,也沒來第二波刺客。
故而讓人摸不著頭腦,就跟誰心血來潮似的。
連舜欽豁然開朗,一拍桌子:「會不會就是為長公主而來?」
「仇人?」齊棪不贊同:「翊安雖跋扈,倒不至於。」
「什麼仇人,有仇那得去殺公主,殺您幹嘛。」連舜欽說話難聽:「或許是面首、姘頭什麼的。那氿仙閣,長公主沒少去。」
齊棪被氣得一個恍惚,正色罵道:「愈發放肆了,殿下也敢編排。」
那是他的媳婦!
連某不死心:「您想啊……」
「裡面談完沒有,本宮繡花都比這快,等半天了。」翊安在外喊道。
連舜欽跟見鬼一樣,猝不及防,悻悻地閉上嘴,「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
齊棪起身去開門,語氣寵溺:「她哪會繡花啊。」
第6章 毛骨悚然
翊安帶著兩個資歷深的御醫從宮裡出來,直接進了境寧王府。
王府的下人們見到長公主殿下,震驚之餘,匆忙行禮後抬頭看了眼太陽。
嗯,它老人家還是從東邊升起的。
尋常的奴僕對翊安與齊棪的關係深淺自是不知情,平時裡還私下議論,說公主王爺感情雖好,公主的架子卻太大了。
從來只有王爺去公主府的份,十足的受氣包駙馬樣,公主殿下半年也不來王府露一面。
沒想到今日突然就來了。後面還跟著倆御醫。
齊棪生龍活虎,與平日沒什麼不同,再加上沒刻意往外放訊息,府裡沒幾人知曉他受傷。
大家看著這倆要給王爺問診的御醫,腦袋一個比一個靈活,當即就反應過來了。尋思著公主與王爺成親快兩年,按理早該有個小世子了,沒想到這毛病出在王爺身上。
一番唏噓,目光飽含同情。
翊安還不知道那些人腦補了許多的曲折情節,聽侍衛說齊棪在處理公務,便端了茶,怡然自得地等著。
還不忘跟那兩個御醫閒談打發時間,免得人家打瞌睡。
兩刻鐘後,她忍無可忍朝裡面喊了句話,果然有用,齊棪立刻走出來問:「殿下怎麼來了?」
翊安等得不耐煩,揚了揚下巴,示意那兩位御醫是今日的角,「陛下不放心,讓兩位大人再給你看看。賞賜的補藥都扔給管家了,你自己看著辦。」
說罷眉眼一挑,朝齊棪身後走出的人打招呼:「連副指揮使。」
「臣見過長公主。」連舜欽倨傲又老實地行過禮,說了句告辭,大步離去。
翊安盯著他的背影問齊棪:「我是長得難看嗎?」
齊棪跟那兩個御醫對視一眼,無奈地攤開手,意思是讓兩位見笑了。
他當著外人面,愈發嘴甜道:「殿下若算難看,大祁誰還敢說自己好看?」
「可連舜欽剛剛都沒正眼看我啊。」翊安沒空罵齊棪戲癮大,「回回見到他,我都覺得我欠過他錢,還順道調戲了他老婆。」
齊棪乾笑兩聲:「舜欽就是那樣的脾氣,殿下莫與他計較。」
翊安鬱悶,聽竹衛裡還有正常人嗎?好好一個地方被這群人把持著,難怪大祁上下聞風喪膽。
她今日也算流年不利,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