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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抬腿走過去時,他發現腳步開始虛浮了。
方才在裡頭還清醒無比,怎麼出來吹了風,反而昏沉。
不會是酒勁上來了吧?
算了不管,能醉到哪兒去。
他從後摟住翊安,將她連同臂膀都圈在懷裡,不容掙脫。
翊安由他摟著,閉著眼睛。
齊棪回想前世,二十三歲生辰那天他們在做什麼。
好像一起用了午膳,她客客氣氣說了兩句祝詞,還敬他一杯酒。
不像夫妻,更像同僚,還是那種彼此心裡揣著埋怨的同僚。
「我好高興。翊安,今夜月色美,哪哪都好。」
「是嗎?」翊安抬頭看一眼,烏雲半遮,月色朦朧,不大讚同:「尋常得很。」
齊棪不管,繼續道:「你知道你站在月輝中像什麼嗎?」
「仙子下凡。」她不假思索。
「哈哈哈,」齊棪喜歡她的直白,低聲笑說:「像我媳婦!」
「像?難道我不是嗎?」翊安在他懷裡動彈不得,只得仰起頭,看見他的下頜輪廓。
怎料齊棪竟然真的思考起來,過了會,反應遲鈍地問:「你是嗎?」
「齊棪……你頭暈嗎?」
「好像有一點。」
「你抱我抱得這麼緊,是不是因為站不住?」
「啊?你怎麼這麼聰明!」
廢話,她是過來人。
他現在就像醉了啊,連說話都口齒不清起來。
「這位姑娘,我們認識嗎?」他邊笑邊問。
翊安知道他酒勁上頭,跟自己鬧著玩,於是配合倚在他懷裡媚聲道:「你忘了,咱們是背著你家裡那位出來玩的。」
「既如此,良宵苦短,快些辦事吧。」
他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將人轉過來,往木欄杆上一推,彎腰便要吻。
流氓!醉酒是假,佔便宜才是真。
翊安偏開頭躲避他的醉,嬌聲婉轉問:「爺你猴急什麼?」
「我好急,家裡那位榻上喜歡拿喬,回回不盡興。」他抱怨完,又懇求道:「小娘子,今日讓我快活個夠。」
「……」
翊安斂了笑意,沉下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沒良心的混帳東西,哪回沒縱著他胡鬧。
齊棪還沒醉糊塗,見她不快,立刻收回手,委屈巴巴道:「我知道啊,咱們不是在做戲嗎?」
縱然畫舫上燈火暗淡,月光也沒灑滿九州,翊安還是看到齊棪嘟起粉嫩的嘴蠢,眼睛裡濕漉漉地迷離著。
嘟嘴撒嬌?
翊安心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齊棪還能做出這種事。
可塑之才。
她繼續逗他,壞笑著在他臉頰上掐了把,「原來王爺喜歡這麼玩啊?」
儼然一副貴門女子玩面首時的姿態。
若放在平時,齊棪哪裡能忍。然而他現在醉得神志不清,被她撩的七葷八素,老實地點頭。
話不多說,低頭便親,在她唇上「吧唧」啄了口。
認真給予點評,「你嘴比我媳婦還甜。」
平日裡不敢偷腥,今日借耍酒瘋發洩?
翊安十分懷疑,並且不滿,已經想踹人下水了,齊棪喝醉是這個德性?
她那晚在宮裡,雖然黏人了些,想也沒這麼討厭吧。
嘴上自是不輸的,勾住他的脖子,媚態萬千地啞著嗓子道:「我榻上也比你媳婦好玩,爺,要不要試試?」
齊棪反應遲鈍,先是呼吸急促,而後重重地點了兩下頭。
迫不及待地胡亂在她臉上親,開始解腰帶。
「哎哎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