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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她說這話時的表情,像她自己也疼似的。
「怎麼不疼。」翊安見她這麼關心,蹬鼻子上臉:「你給我吹一吹。」
「胡鬧。」皇后害羞,刻意地板起臉:「誰咬的,你讓誰吹。」
翊安聽前半句話時,還得意地笑得沒心沒肺。
聽到後半句,笑不出來了。
她看著長大的小姑娘,學壞了,八成是自己那出息弟弟乾的。
一時心緒萬千,又記起昨晚的事情,一幕幕,歷歷在目。
她記得自己沒怎麼醉,怎麼就會亂說話,任他擺弄呢。
嗯,他還說要用一輩子證明。
翊安心裡不平靜地想,本宮且看你如何做給我看。
若知道你在撒謊,立刻剁了你的頭去餵御犬。
她回過神,露出一個很能騙小姑娘的笑容,「玉奴賞的『雪後蟬』味道甚好,最適合女子喝,您嘗過嗎?」
「我現在哪裡能喝。」皇后心想這人真好看,境寧王怎麼捨得把她咬成這樣。
「那真是可惜,娘娘若能喝,一定會喜歡。」
「是嗎,那下回我問陛下,還有沒有了。以後一定嘗一嘗。」
翊安彎彎嘴角:「娘娘提醒他多釀些,日後你們月下共飲,最是合適。」
皇后信以為真:「好的,姐姐。」
翊安笑著伸出手,本想摸摸她的臉,一想都快是孩子的娘了,於是落在了肩上。
皇后還在蹙眉盯著她的嘴,不放心地說:「我讓御醫配些藥給你敷上,好得快些。」
翊安連忙擺手,若鬧得人盡皆知,那她還能見人嗎
她安慰道:「娘娘你看著嚴重,其實不怎麼疼,這兩日便能消了。」
皇后點頭,在翊安以為這茬過去時,她又附在翊安耳邊,猶疑地問:「他總這樣嗎?」
這還在宮裡頭呢,便欺負起公主了。
皇后憂心忡忡,不安地打量翊安一遍。
那眼神就像在說,你露出來的尚且如此慘,衣下的地方不會更嚴重吧。
翊安看她眼神就知道她想歪了,齊棪雖不是個東西,可也不是禽獸。
連忙讓她打住,「他若是常常如此,我傻嗎,任他欺負?我什麼脾氣娘娘還不曉得。放心吧,意外,他不是有心的。」
其實他就是有心的,小氣得很,她只不過誇了鄭昀幾句。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著吧。
「也是。」皇后放心地笑笑,翊安的性子哪裡要她操心。
翊安道:「娘娘有孕在身,少憂心些,可有哪裡不舒服?」
「胃口還好,就是身子懶。」她柔柔地說:「陛下安排得妥貼,旁的一切也周全。」
翊安交代:「這是玉奴與你的第一個孩子,很是重要,定要仔細著。」
「我曉得。」
皇家的孩子,生來就比別人難些。從在母親肚子裡,到平安長大成人,這中間都是艱難。
她也的確提心弔膽,還好陛下足夠用心,讓她心安下大半。
「我與娘娘說個故事吧。」
「故事?」皇后左右無事,洗耳恭聽地坐正:「好的呀。」
翊安清清嗓子,「說有一位夫人,身懷六甲很是艱辛,腿腳腫得走不了路。她嫁得好,身邊可信之人不多。她母親將身邊擅長按摩的嬤嬤,送去替她捏腳捶腿。起初並無異樣,後來這位夫人遭到打擊,不過心中悲痛,孩子竟胎死腹中了。」
「聽這故事的人都猜測,說那嬤嬤做了手腳,常按的穴道里,有易讓婦人滑胎的。」
皇后不得其解:「嬤嬤既是親信,為何要害她呢?」
「人心自有複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