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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真真連看了好幾眼,才認出此人居然是拓桑!舒真真聽出他嘴裡的噝噝聲,竟是在不停地叫著君玉的名字。
拓桑已快走到石屋門前了,忽然見到舒真真從暗處走來,呆了片刻,眼裡露出狂喜的光芒,聲音十分嘶啞:&ldo;君玉在哪裡?&rdo;
這時,他也發現了右手邊的石屋,不等舒真真回答,立刻推開門走了進去。明亮的火炬下,躺在石椅上的君玉依舊處於昏迷之中。
拓桑搶上一步扶起她,立刻將一顆紫色的藥丸塞到她嘴裡,掌心抵住她的背心,直到她將那藥丸吞了下去。
君玉的眼睛仍然緊閉著,沒有醒來。
這時,拓桑的神情看上去已經鎮定了許多。
舒真真道:&ldo;在我們剛進石牆的那一刻,我曾看到一個人影,就是你?&rdo;
拓桑點了點頭,當天,他衝進秘道的時候,正看到石門開啟,可是,只是那麼一瞬間,君玉的身影已經被那厚厚的石牆阻隔。他明明看到舒真真拍了一掌,那門就開啟了,可是,無論他怎麼拍,那門也打不開了!
那時,一眾喇嘛已經暫時控制了局面,他們找來各種利器和開山大斧,可是三天過去了,也依然動不了那牆分毫!這時,拓桑又在情魔的密室裡發現了舒真真為君玉換下的那件袍子,袍子上全部是乾涸的血跡,望之觸目驚心!
拓桑絕望之下,將一干喇嘛全部趕了出去,自己一個人終日胡亂拍打那石門,直到雙手變得血肉模糊,那牆依然紋絲不動!直到某一次,他那早已血肉模糊的雙手,終於合上了那個古怪的手掌般的石紋,那門一下開啟了!
拓桑簡單說了進門的經過,雖然寥寥幾句,舒真真卻聽得無限辛酸。她看著拓桑的雙手,急忙道:&ldo;我給你包紮一下!&rdo;
拓桑搖了搖頭,摸出一張很小的地圖放在石几上,仔細地看了幾眼。舒真真一眼看出,那地圖的紙張正和自己身上的這一份一模一樣,但是卻比自己的大了幾倍,而那幅地圖畫著一條長廊,正是這道密室的地圖。
拓桑站起身,拿起火炬,舒真真會意,馬上又點亮了一隻小松燭!拓桑立刻拿起火炬走了出去!
舒真真跟著走了出去。
拓桑十分急迫地舉著火炬一一照過長廊兩端的壁畫,然後,突然停在了一幅畫像前,正是舒真真和君玉都看過的那個古怪僧人畫像。
拓桑看見這畫,彷彿十分高興,躍起,用了一個同樣古怪的姿勢,向那幅畫抓去,也不見他如何用力,那僧人手中的那個牙狀石塊立刻到了他手中。
拓桑取了東西,也不停留,又走了七八丈遠,然後停了下來。舒真真和君玉都看過這畫,畫上是一個戴著黃帽子的老人,老人裝束十分普通,咧嘴笑著,毫無奇特之處。
拓桑舉著剛剛從那古怪的僧人畫像處取來的牙狀物,對準那老人的嘴巴刺去,那老人的嘴巴一下張開了,竟然像是用鑰匙開鎖一般。拓桑伸出手去,拿出一隻黃色的盒子來。拓桑取了盒子,立刻返身,舉了火炬大步往回走。舒真真心裡雖然滿腹疑惑也無暇多問,跟了回去。
拓桑一進石屋,立刻將盒子和那個牙狀的褐色尖塊放在了石几上。拓桑拿起盒子,用了一個很古怪的手法左右轉動了起來,一會兒,那盒子啪地一聲開啟了,裡面是一顆雪白的牙狀的東西。
拓桑取了那東西,輕扶了君玉,他微一運勁,那牙狀的東西立刻被捏得粉碎,他將這粉末均勻地灑在了君玉背上的傷口上,雙掌抵在君玉背心,立刻運起功來!
舒真真驚疑地看著那牙狀的東西變成粉碎,後退了好幾步。
又過了約莫一個時辰,君玉微一開口,噴出大口黑色的血塊,連續噴了好幾口,雖然依舊閉著眼睛沒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