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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更是好奇,好奇崔錦是否真的是不是一個「真男人」,畢竟那晚她的記憶只停留在了她壓上了崔錦,很王八之氣的脫了他的衣服,之後的,她實在是模糊得不行。
視線移到了崔錦的下方,崔錦真的有那「玩意兒」麼?想著想著棉被底下的手慢慢的移向某處,卻在那一公分的距離,咻的被一隻大掌抓住犯案的某「蹄子」
手被抓住的某人,本來就有一張堪稱比城牆還厚的臉皮,在那一刻,一眼也沒有看向崔錦的眼睛,兩眼無神,沒有被抓住的手,一撩被子,一坐起,小樣,現代有一種遊叫夢遊,古代稱作離魂症,這點難不倒她。
結果厚臉皮的某人,高估了自己腿的長度,腳才一跨,卻是很戲劇化的絆倒了腳,整個人就這樣摔在了崔錦的身上。
崔錦悶哼了一聲,手環上了姜小繡的腰,只無奈的道,「睡覺。」
好吧,人家是骨灰級別的人物,在後宮中見過那麼多的影后級人物,她這點把戲還是不要拿出來的好,淡定的與崔錦幽深的眼眸對視。
空餘的手一把撐在了崔錦的胸膛上,咱不能說話,眼睛還是雪亮雪亮的。
就這麼的對視,若有第三者在,定會以為這是金童玉女含情脈脈的對視,可事實上,究竟是為了啥而對視,姜小繡也不知道。
比起臉皮厚的程度,崔錦無疑是輸了,殺人越貨他可以眼都不眨一下,可是和姜小繡以曖昧的姿勢相互對視,且還是在發生了那種事後,崔錦很不爭氣的在那麼一分鐘後臉淌紅了……那麼一幅畫面,竟是姜小繡最有愛的禁慾畫面!
姜小繡就那麼不好意思了那麼一會,看到崔錦破天荒的臉紅,表情僵了,華麗麗的凌亂了,崔宗主你可是大內高高手,可不可以表要這麼賣萌,她會忍不住的!
夫君口型的動態嬌媚得很。
崔錦的手一抖,他是神光帝身邊的近臣,以往那些個妃子服侍的時候,他也是在側殿的,第二日後床上那些個痕跡,他也是知曉的,女兒家破瓜一事他更是清楚的,經過昨夜的那麼一件事,他知曉了,姜小繡壓根就沒有被人「侮辱」,他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知道後他是極其高興的,高興後卻又怕姜小繡醒來後會恨上他,現在開來,這顯然是多於的。
夫君是否該解釋一下,今日床單上為什麼有一抹血跡?莫不是夫君受了傷?姜小繡一字一頓的的啟口,此時無聲勝更勝有聲了。
曉是臉皮再厚的人遇到姜小繡這般的,都會甘拜下風,沒有意外,姜小繡的唇語成功的讓崔錦的臉更紅得滴血,心虛的別過了眼神。
姜小繡自認何德何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瞧到宗刑司宗主崔錦的窘態。
不得不說,姜小繡穿來就是崔錦的天敵。
崔錦的囧樣,更讓姜小繡抓弄一把,平時看起來那般禁慾的人,卻也是個悶騷,就不知道這人能悶騷到什麼程度。
崔錦沒有看她,她自是不能再用唇語刺激他,手可沒有閒著,姜小繡在崔錦的胸膛撐起了身子,從崔錦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移到了棉被底下朝崔錦的的大腿內側蹭了蹭,就那麼幾下,崔錦又立馬抓住了她的手。
「夜深了,明日若雪一停便回城。」崔錦的聲音帶了絲絲的沙啞。
聽到回城二字,姜小繡想是丟了魂,能不能別提醒她,她穿的是宮鬥,而不是種田文,對崔錦也立刻惱怒了,姐玩得正起勁呢,卻給姐扔炸彈,這事沒完!
行!手不能用了,姐還有腳,不由分說,柔若無骨隔著厚實的棉被磨蹭了上來。
最讓男人痛苦的是有意無意的撩撥,也是女人在自己的身上無意的磨蹭,對剛嘗過味的男人來說更是一種折磨。
崔錦的黑得不能再黑的眼眸看上了姜小繡,聲音從未有過的「鎮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