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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上帝，儘管幾十年前的科技遠比不過未來，但起碼能用。

盧瑟又一次證明瞭&ldo;聰明腦袋通常不長毛&rdo;這個道理，他竟然靠一個人修好了時間儀器，並且想辦法找到衛星定點，在連夜計算了好幾疊草稿之後，得出了一個新公式。

&ldo;你確定這靠譜嗎？&rdo;易凌認為自己幼小的心靈受不了第二次刺激了。

盧瑟不耐煩地按耐下煩躁，反問：&ldo;要不你留下來等著？我們沒幾次機會，這個儀器有使用次數和期限，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rdo;

如果是真正的布魯斯在這裡，或許真有什麼好辦法。但易凌能怎麼辦？她就是個物理廢好嘛！

&ldo;隨你吧，盧瑟，反正我也不能更倒黴了。&rdo;易凌捂臉。

盧瑟抽了抽嘴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ldo;如果你把那玩意兒放到瞭望塔去，我們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韋恩。&rdo;

&ldo;你知道我不敢這麼做！我住在哥譚，想想看，聰明腦袋！難道我喜歡晚上醒過來，看到一個可怕的老蝙蝠站在我床頭嗎？&rdo;易凌瞪回去。

她要是真敢出賣正聯，一定會被布魯斯隔著時空追殺到死的。

盧瑟無奈地按下按鈕，他們甚至還沒能呼吸第二下，眼前景色突變，他們到了一所破學校外面。大都會富豪思考了片刻，猛然意識到這特麼又是斯莫威爾小鎮。

他和這個地方槓上了嗎？

現在是晚上八點，理論上這個點不會有學生在，更不會有燈火通明的禮堂和歡歌笑語。盧瑟嘆息道：&ldo;高中畢業舞會，我記得這個，他們邀請了我，但我沒參加。&rdo;

他記得這個夜晚，他已經從大學畢業兩年，試圖和父親對抗，卻屢次受挫，他本想到小鎮散散心，這裡也是盧瑟家族發家的根源之一，直到管家打電話，說老頭子去世了。

說實在，他一直都在期待這個，可真當那個男人死了後，又覺得一切都毫無意義。他死了，就意味著自己再也不能打敗對方，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張老臉，告訴他自己受夠了。

沒錯，是很幼稚，但那時盧瑟自己也還小，他不是從出生起就是個光頭……啊不對，他也不是從出生起就是個詭計多端的商人。

那時他還太嫩，比起現在滴水不漏的自己，更加情緒化，更容易憤怒痛苦，更容易表現自己。所以當他接任盧瑟集團總裁時，還被手下擺了一道。

往事不堪回首，但他記得那晚，充滿瘋狂、痛苦和憤怒的那一晚。

他們沉默地站著，看著兩個少男少女走出來，彼此擁吻，眼看著就要上三壘了。易凌戳了戳盧瑟的腰，問：&ldo;你要在這看著，萊克斯？&rdo;

&ldo;不，我們走吧，這太傻了。我重新看了時間，現在離我們的時代只差十年了，這說明公式還是有用的，只是需要修改。&rdo;盧瑟打算去弄輛新車。

然後，他們看見了克拉克，長大版的克拉克，他們是從那雙矢車菊藍眼睛中認出那個小男孩。克拉克站在學校灌木叢，隱藏著身形，深深看了那對纏綿的小情侶一眼。

克拉克轉移視線的時候，看到了盧瑟和易凌，他的瞳孔微微收縮，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ldo;你們是誰？我沒在小鎮見過你們。&rdo;

&ldo;克拉克？&rdo;易凌問道。

少年克拉克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他有兩隻極為可愛的小虎牙，笑起來還有甜甜的酒窩，只是一副難看的遮掩了所有的美麗，這讓盧瑟都覺得是在暴遣天物。

&ldo;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你們。&rdo;他嘟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