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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嶼璉終於從低聲抽泣轉為了嚎啕大哭,緊緊的把她摟抱在懷裡。
&ldo;你有什麼辦法?&rdo;司命還保持著理智,冷冷問道。
梵遠迅速起身,召集了地府中的眾鬼差,將言一笑轉移到了鎮魂樓。
鎮魂樓是地府獨有之處,那裡是專為將死之人準備的,把言一笑放在那裡,可以暫時保住魂魄不離肉體,這樣一來就可以給他們留些時間,讓他們尋找解救之法。
將言一笑安置好之後,梵遠就去了天宮,他說他有辦法,待他回來那日,就是言一笑醒來之時。
如今的情況不太樂觀,司命與彭嶼璉只好按照他的法子,在梵遠回來之前,盡心盡力的照顧好言一笑。
而在這期間,彭嶼璉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言一笑,考慮到他還是個凡人,又身受重傷,司命常常出去給他帶來吃食和療傷靈藥。
靈藥無非是從太上老君那要來的。
言一笑安安靜靜的躺在冰棺裡,彭嶼璉就依靠在棺外,透過一層厚厚的冰凝視著她。
司命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他慌忙上前,將彭嶼璉拉了起來,訓斥他:&ldo;你是凡人,又身受重傷,怎能受得了這冰棺的寒氣。&rdo;
彭嶼璉從被司命拉起來,眼睛就沒一刻離開過言一笑,司命看他失魂的模樣,搖頭嘆了口氣,把從太上老君那要來的丹藥餵到了他的嘴裡。
彭嶼璉甚至都不知吞嚥,還是司命施法讓丹藥從他的喉嚨裡滑了進去。
一連幾日,都是這樣度過的。
後來,彭嶼璉在司命的勸說下終於不像個活死人了,他開始進食,開始讓司命幫自己療養身體了。
而性情也似乎大轉,以前多麼溫潤的一個王爺,現如今每天待在言一笑的棺前,對著她神神叨叨個不停。
以他的說法,說是這樣或許可以感染到她,司命默默的點頭,無奈的看著他從悶葫蘆變成了話嘮。
彭嶼璉會給她講笑話,講故事,每次講著講著就不自覺的哭出來了,講笑話也是這樣,而且只有講完之後,他才察覺到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司命也理解他的心情,不去打擾他,就在一旁時不時的給言一笑灌輸一點仙氣,滋養她的仙身。
可是他們在這守了半月有餘,還不見梵遠回來,讓他們心中隱隱不安,這個罪魁禍首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
殊不知此時的梵遠還在天宮,他虛弱的腳步踏在雲彩上,磕磕絆絆的朝著南天門走去。
本就蒼白的臉,現在更無一絲血氣,額頭側臉處還掛滿了汗珠,一眼看去,像是極為痛苦,在極力隱忍著。
梵遠攥緊了手,定了神,騰雲往地府的方向飛去。
又到了司命出去的時間點,每天這個時候,他都會出去給彭嶼璉找吃食,今日也不例外。
但是當他走到樓外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了倚在門邊已經幾近昏迷的梵遠。
司命邁開步子匆匆上前,去探他的鼻息,隨即才放了心。
氣息雖微弱,卻威脅不到性命,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很痛苦,出去了一段時日,不知他經歷了什麼?
司命沒再多想,扶起他向樓中走去。
彭嶼璉看清司命架著的人的時候,眼中瞬間就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可是梵遠是昏迷的。
司命立刻盤腿坐下,運著仙力給他療傷,療傷的過程中,司命一度被驚訝到了。
梵遠的體內空空蕩蕩的,僅存有的一絲仙氣在遊離著,勉強支撐他的身體。
司命想到了什麼,一臉的凝重,似乎對梵遠刮目相看了,萬年的修為太過不易……
他繼續給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