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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大驚，結結巴巴道：&ldo;你……你怎麼醒了？&rdo;

&ldo;這是什麼？&rdo;葉初曉舉起盒子，冷冷問。

&ldo;沒什麼！這是人家放在我這裡的東西。&rdo;他大步走過來準備搶回去。

葉初曉也不躲，任憑他慌慌張張將盒子拿走。只盯著他一字一句道：&ldo;馳駿，你到底在做什麼？&rdo;

馳駿避開她的目光，忽然有點煩躁：&ldo;我能做什麼？反正不會違法犯罪就是。等忙完這段時間就好了。&rdo;

&ldo;馳駿！&rdo;葉初曉忽然提高聲音逼問，&ldo;你到底在做什麼？&rdo;

馳駿看了看她，軟下聲音：&ldo;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做壞事。過了這段時間，我再跟你慢慢說。&rdo;

&ldo;沒做壞事？&rdo;葉初曉忽然從身後拿出一小袋白色的東西攤在手掌心，&ldo;你不要告訴我這是炒菜用的澱粉？&rdo;

馳駿臉色大變，拿起手中的盒子看了看：&ldo;你從裡面的拿的？&rdo;

葉初曉不回他，只咄咄逼人走上前：&ldo;你為什麼有這種東西？為什麼要碰這種東西？我爸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毀的，你爸也是因為這個東西死的。你發過誓不會碰毒品的，為什麼要騙我？&rdo;

&ldo;我沒騙你！把東西還給我，聽我解釋！&rdo;馳駿伸手去搶她手裡的白粉。

哪知葉初曉卻忽然像是發瘋一樣，將她一掌推開，大叫：&ldo;你碰是吧？那我也碰。&rdo;

說完，猛地將手裡的塑膠袋撕開，抓起裡面的粉末，一把塞入口中。

馳駿臉色一下煞白，扔了手裡的東西，手忙腳亂將她拉過來，伸手去摳她的嘴：&ldo;葉初曉，你瘋了吧？快吐出來！&rdo;

葉初曉一面掙扎一面咬她口中的手指，但到底不如男人力氣大，馳駿手指被咬出了血，也渾然不覺，只急急拖著她往廁所走。

馳駿此時已經嚇出一身冷汗，將葉初曉的腦袋按在盥洗槽，聲音也是顫抖的語無倫次：&ldo;葉初曉，我求求，快吐出來！我錯了我錯了！我沒做壞事，我什麼都告訴你！你快吐出來！&rdo;

喉嚨被摳，葉初曉忍不住嘔吐，攙著白色粉末的液體，流入盥洗池。

馳駿不依不撓，繼續給她嘴裡灌水，讓她吐出來。

涼水入口，嘴裡鼻子裡都是，像是溺水一樣，葉初曉難受得眼淚都飆了出來，一邊咳嗽一邊嘔吐。

待到氣喘吁吁折騰了一通，兩人都癱坐在地上，馳駿將葉初曉濕漉漉的臉托起來，掰開她的嘴巴看了看，見看不到白色的東西，才稍稍舒了口氣。

&ldo;你等等，我給你倒杯熱水喝。&rdo;

他倒好熱水，返回浴室，將杯子送到葉初曉嘴邊時，大概是也被嚇到，她這時倒是挺乖順，咕嚕咕嚕喝完了一大杯。

只是杯子剛剛移開，葉初曉忽然眼睛睜大，呼吸變得急促。

馳駿嚇了一跳：&ldo;你怎麼了？&rdo;

葉初曉卻是說不出話來。

馳駿將杯子一扔，忙不迭將她抱進浴缸，拿下蓮蓬頭，開啟冷水往她身上淋。

冬天的自來水，打在身上刺骨一般。葉初曉受不住，想掙扎逃開，卻被馳駿牢牢按在浴缸：&ldo;你忍一忍，忍一會兒就好了。&rdo;

他忽然想起那一年，周浩倒在地上抽搐的模樣，想起他躺在手術臺上蒼白的臉。一陣毀天滅地的驚惶襲來，渾身都止不住發顫。

等到水灌滿了浴缸，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