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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顯然高興了很多,我溫聲哄了他兩句,等到他回去時,小脾氣已經全都消了。
我關上門,臉上一直維持著的笑意迅速消失,面無表情地掃視四周,脫掉身上的這件襯衣,打著赤膊進衛生間洗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和廖池打的這個賭恰好是我來到幻境的目的,如果我能讓廖池不顧一切地愛上我,就能把他帶回去,如果不能,現實中他的就再也不會醒來,於是我也將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我長嘆口氣,來時金檸還說我可以盡力去淨化廖池被魔化的魂魄,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發現任何魔化的地方。
被魔化的魂魄會不會就是幻境中廖池心中的惡念呢?我一邊搓著衣服,一邊擰著眉頭思索,可我看小孩兒心眼挺好,除了小脾氣有點沖,沒有任何被侵蝕的症狀。
擰乾水把衣服晾上,我躺在床上,開啟電視,調了幾個臺就沒了興致,三下五除二脫掉褲子,翻身睡覺。
自從立下賭約之後,我變本加厲,基本上每天都要瞧準機會親廖池一次,久而久之廖池似乎也習慣了。我要的就是這可怕的習慣,總有一天他會漸漸習慣我愈加深入的肢體接觸,就像日漸沉淪於我無微不至的細緻關懷中一樣。
廖池的祖父有意培養他,讓他寫一份關於公司未來發展方向的策劃,廖池愁了好幾天,他要是對經商感興趣還好說,問題是人家一心想要學醫,對&ldo;作業&rdo;抗拒得很,就連查的資料都看不下去。
在我第一百三十二次聽到他嘆氣時,終於忍不住了,伸手敲了敲副駕駛的椅背:&ldo;行了啊你,有這麼愁麼?&rdo;
&ldo;我不想寫……完全不知道該扯什麼。&rdo;廖池呼啦呼啦抖著手裡的一沓紙,雙目無神地痛苦哀嚎,活像我高三時被成堆作業壓迫的頻臨崩潰的模樣:&ldo;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rdo;
&ldo;生活就像一場強。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躺下來好好享受。&rdo;我笑著打趣他:&ldo;可能你外公想藉此磨練磨練你,讓你耐。操一點。&rdo;
&ldo;……你這人真粗俗。&rdo;廖池捏著紙左右扇著我的臉,輕的如同在給我撓癢癢:&ldo;哎,那天晚上你也算是強。奸吧。&rdo;
&ldo;胡說,明明是你讓我上的床。&rdo;我一身浩然正氣:&ldo;你情我願的事兒,別說的那麼難聽。&rdo;
&ldo;我那是想讓你在下面!&rdo;廖池猛地提高音量:&ldo;誰讓你壓的我?&rdo;
&ldo;好啦,你不也是爽的一直不要不要地叫嗎?&rdo;我從他手裡抽出資料,飛快看了兩行:&ldo;策劃不會寫的話……我幫你好了。&rdo;
&ldo;你還會這個?&rdo;廖池驚奇地挺直身子:&ldo;不會是騙我的吧。&rdo;
&ldo;我真會,我之前也是當過文秘的嘛。&rdo;我看完廖池影印的資料,以超前的意識和眼光點評道:&ldo;你這大方向沒找準,企業要想長久輝煌下去,研發肯定是要擺在首要位置上的,特別是南陵這樣的公司。這樣吧,今晚咱找個時間,我幫你把這玩意兒弄完。&rdo;
&ldo;真的?&rdo;廖池根本沒關注我提出的建議,滿腦子充斥著我可以幫他做作業的驚喜:&ldo;那今晚我就不去和堂哥他們喝酒了,你來我房間吧!&rdo;
&ldo;成。&rdo;我把資料還給他:&ldo;那咱現在還去球場嗎?&rdo;
&ldo;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