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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二哥的瞭解不多,只知道十二年後他負責南陵在北美的產業,是個極有魄力的人。
在南陵逛了一圈,正好趕上廖池出來,跟他上了電梯。
電梯裡就我們兩個,我撤去法術,突然出現把廖池嚇得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
我趕緊撫著他胸口,給他順氣。
&ldo;你這是要嚇死我啊!&rdo;少年終於緩過來,一拳打在我肩頭。
&ldo;我不是故意的。&rdo;見他沒事兒了,我沒有趁機佔便宜,收回手背在身後:&ldo;我看正好這裡沒別人,就出來了。&rdo;
&ldo;正是因為沒別人才恐怖的好嗎!&rdo;廖池長長舒了口氣,不再跟我計較,轉而說道:&ldo;你剛剛看過南陵了?&rdo;
&ldo;嗯。&rdo;
&ldo;感覺怎麼樣?&rdo;
&ldo;挺好。&rdo;實話說南陵的規模在這個時代已經非常不錯了,但我見過十二年後它的模樣,相較於驚嘆,心裡更多的是一種對於歲月流逝的感慨。
&ldo;那你想不想來這裡工作?&rdo;
廖池的這個問題讓我一下子警覺起來,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反問道:&ldo;你想讓我來嗎?&rdo;
廖池看著我,不說話,眼中隱約有撒嬌般的責備,似乎在怪我為什麼明明心裡清楚還要這樣問。
我彎起食指勾了勾他鼻尖,哈哈大笑道:&ldo;你不想我走我就不走,再說,哪有長輩挖外孫牆角的道理?&rdo;
廖池哼了一聲,轉過頭去,滿意了。
下午吃過飯,廖池的父母剛剛出差回來,前腳進家門沙發還沒暖熱,後腳廖池外公就登門了,商量的自然是廖池今後發展方向的問題。
老爺子的意思很明確,他外孫的路愛怎麼走怎麼走,任何人就算是親生爹媽都不能幹預,學醫累怎麼了?只要覺著快樂,心有歸屬感,累也會成為一種快樂。
面對老爺子,就算是一家之主孟封都沒有投反對票的權利,眼見煩擾了自己小半年的煩心事兒就這樣順利解決了,廖池恨不得跳到桌子上,叉著腰仰天大笑幾聲。
這種狂喜當著長輩的面沒能發洩出來,於是乎,我們的孟小少爺當天晚上,又拉著我喝酒去了。
我拼了命地攔著他,最後甚至把他酒後對我幹的事兒都給說出來了,然而廖池只是摸了摸下巴,選擇一醉方休。
其實你心裡是巴不得接著喝醉對我做點什麼吧!我嘴角抽搐著,把他從酒吧裡拖出來。
最終我拎著急需發洩一身狂喜的廖池來到了健身館,發洩什麼的,打打沙袋最管用了。
廖池似乎沒想到我竟然會把他帶到這種地方來,疑惑得很,我在前臺問清楚了,便把他拉到小房間裡,給他帶上護具。
&ldo;這是要幹嘛?&rdo;廖池低著頭看我給他綁護膝。
&ldo;鍛鍊身體。&rdo;我把手指伸進鬆緊帶和他膝彎之間試了試,確定綁好之後站起來,活動著膀子:&ldo;我教你兩手防身用的招式。&rdo;
&ldo;你要教我打架?&rdo;廖池眼睛瞬間亮起來了。
&ldo;嗯。&rdo;我懶洋洋應了聲:&ldo;我的路數有一部分是打群架練出來的,一部分是師父教的,你想學什麼?&rdo;
&ldo;學最帥的!&rdo;廖池想都沒想便道,隨即他反應過來,多問了一句:&ldo;你還有教打架的師父?&rdo;
我心道我那師父十項全能教的可不只是打架,笑眯眯地道:&ldo;孟少您這可說笑了,打架,往嚴重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