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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夏海靈又問他：“誌龍哥跟水源希子好嗎？”

問這個問題她真是又心酸又糾結。

“你不是討厭水源麼，”李貹賢說，“幹嘛還要問這個讓自己不舒服？”

“和迷迷糊糊不知情的不舒服比起來，還是明明白白的不舒服要好一點。”

像踩著棉花，軟綿綿的不踏實，水中看月，看不清楚，想罵也不能痛快的罵。

“結果還是要罵嗎？”李貹賢問。

“罵什麼啊？”夏海靈垂頭喪氣，“那好歹也是龍哥的女人啊。”

雖然很討厭，但也龍哥的女人，他們要是罵了，他心裡也會不好受吧？

“幹嘛那麼討厭她，”李貹賢好笑又無奈，“誌龍哥就算不跟她在一起，你們同樣沒有什麼機會啊。”

如果不是他能看到她的想法，其實她都不會承認她有多討厭水源。

“雖然因為她是誌龍哥的女人有點妒忌她，但是討厭她的根本原因還是她這個人本身就很討厭啊！”

“找女朋友當然是找自己喜歡的，難不成還要找你們喜歡的？太難為人了吧？”

“可是，從出道起就陪伴著哥哥們的是我們啊！”多少也考慮下我們的心情吧？

“所以沒有公開啊。”

“所以不公開就是考慮我們的心情了？”

“不然還要怎麼樣？”

是啊，不然還要怎麼樣，夏海靈被噎住，有些氣悶，最後冒出一句話：“討厭你！”

李貹賢無辜：“談戀愛的是誌龍哥，你討厭我做什麼？”

誰叫你要那麼真相！

李貹賢笑：“你看，剛才還說誌龍哥不會不美好，現在這麼一個小小的坎都過不去。”

“這是小小的坎嗎？”夏海靈在他腦子裡咆哮，“龍哥這都有女朋友了，他們說不定還要結婚生小孩，一代偶像淪落成為超級奶爸，你說這是小小的檻嗎？”

李貹賢嘴角都忍不住彎起來：“你想的太遠了好不好？”

“好，”夏海靈愁眉苦臉，“快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

“的確不是真的。”李貹賢說，“為了你們，誌龍哥是不會這麼早就結婚當奶爸的。”即便他很想。

“為了我們啊……”夏海靈突然沒有辦法理直氣壯了，“這麼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很自私？”

“有點。”

“唉……”夏海靈深深嘆氣，“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沒有辦法令雙方都滿意。偶像和粉絲，這是沒有辦法平衡的關係。”

“你說的沒有錯。”需要粉絲的支援，為此付出的代價就是，他們不能隨心所欲，隨便就去做那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第9章　來看我的演唱會

李貹賢化好妝，跟工作人員和成員們聊著天。沒有夏海靈的干擾，他看上去跟平時沒啥區別，看著挺正常的……

這才是他日常生活的正常開啟方式吧。跟她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人生。

夏海靈沒再幹擾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縮成一小團，縮小，縮小……

李貹賢無奈：“你別幼稚了好不好？你倒是縮給我看看啊？”

“……”在身體裡的確是感受不到靈魂的存在的，存在的只有意識而已。

“你別管我了，”夏海靈說，“繼續聊你的去吧。”

“……”李貹賢就沒再管她，繼續聊自己的去了。

其實還是挺無聊的，這樣的下午，要是平時她，都在幹什麼呢？

刷論壇，看漫畫，做作業，能做的事情還是挺多的，什麼事都不幹，睡一覺感覺也不錯。

豬。正在跟別人聊天的李貹賢腦海裡突然冒出了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