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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跟我是一個大學的嗎？&rdo;喝了口牛奶的單黎卻是這麼回應久長聖的，她可不覺得自己對外校的學生有那麼大的影響力，以至於會有什麼老師會單獨把她拿出來講，只是蒙得了某些愛之深責之切的人抬愛，對後面的學弟學妹們，偶爾會那麼感嘆幾句。

&ldo;嗯，生物科學與技術系，15屆生物科學專業學生。&rdo;久長聖如此說道：&ldo;不僅是一個大學的，還是同一個專業，教我的老師也是，許多也有教過學姐你的。&rdo;

&ldo;這麼厲害嗎？你的碩士導師不會也是我的導師吧？&rdo;

&ldo;是的。&rdo;

&ldo;那你可能比我想像的更厲害，那個老頭子據我所知，本科期間沒有一篇質量過硬的sci或者ei會議做敲門磚的學生，他是不會收的。&rdo;

&ldo;大三時，拜託了很多學長學姐幫忙，僥倖過了一篇ei會議論文。&rdo;

&ldo;什麼叫僥倖，過了就是過了，這是你的實力。&rdo;

&ldo;學姐你還沒回答我……&rdo;

&ldo;我本科時也只發表了一篇sci，你也發表了一篇ei，我能做的你也能做，這沒什麼可惜的，沒準你能比我做得更好。&rdo;單黎喝完杯子裡的牛奶，然後用紙巾擦了擦嘴，神情淡漠。

&ldo;這不一樣。&rdo;

&ldo;什麼不一樣？&rdo;

久長聖一時語塞。

&ldo;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問我這件事？&rdo;

&ldo;另外就是，單學姐，我能夠知道你現在是在哪裡工作嗎？&rdo;久長聖一隻手捂住脖子的後側，語氣飄忽：&ldo;比較有名的生物企業這裡並沒有，醫藥公司是有一兩家，但都是下游企業，以學姐你的能力，待在這裡……&rdo;

&ldo;這個就不勞你關心了，我現在賴以為生的工作跟我的專業幾乎沒有關係。&rdo;

……

接下來的交流就盡剩下話不投機半句多的尷尬了。

&ldo;單學姐，有些話，我知道我講起來可能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但是，我沒法不說。&rdo;久長聖抬起頭，彷彿能看到那時，漫天翻卷的雲朵：&ldo;你的前途是一句夠了就能擺平的嗎？&rdo;

&ldo;賣炸雞，送外賣，我不是瞧不起這種行業，但那是誰都可以做的事，學姐你，絕不應該只滿足於此的。&rdo;

&ldo;選擇生物科學這個專業，難道不是學姐你的夢想嗎？&rdo;

&ldo;夢想？你為什麼覺得那會是我的夢想？&rdo;被一名五分鐘前還稱得上是陌生人的人指名夢想，讓單黎忍不住發笑。

久長聖沒想到單黎會這麼反問他：&ldo;不是夢想，又是什麼？這個專業比不上金融管理那些賺錢，我想不到單學姐你還有別的理由。&rdo;

&ldo;那你是因為夢想選擇這個專業的嗎？&rdo;

&ldo;我當然是。&rdo;久長聖想，把單黎稱為他的夢想，這一點也沒錯。

單黎看著久長聖，忽然這麼問道：&ldo;喂，我異常嗎？&rdo;

這句話沒頭沒腦的，久長聖張了張口，直覺告訴他，不論他怎麼說，答案都是錯的，單黎在看著他不假，可是語氣裡並沒有包含著任何對於他的回答的期待。

這個問題，不是問他的。

＊

&ldo;學校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