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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爺在等你道歉。”
“……”
“你以為你可以在咬了爺之後,默不作聲的裝死人,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董飛霞捏著拳頭捶他的胸膛,“閉嘴!”
應治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發起牢騷,“你居然敢打我,對自己夫君這麼無禮……”
她乾脆奪過他手上的鏡子,往他的腦袋敲下去。
“……”應治徹底的沉默了。
董飛霞也傻了,趕快丟開兇器,默不作聲的裝死人,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可心裡卻有聲音在逼問自己,她怎麼愈來愈粗魯了呢?
她的教養、她的禮儀,難道都被應治磨滅得絲毫不剩了嗎?
一雙手按住了她的肩頭,讓她嚇了一跳。“您、您要做什麼?”防備盯著應治。
他壞笑,“你的膽子愈來愈大了。”
他會報復的,看他的臉色,董飛霞就知道自己的處境危險了。“您要打我嗎?”她不安了,害怕他會動手。
應治怒道:“我是那種男人嗎?打妻子這種齷齪事我始終是反對的,強烈的鄙視!”
董飛霞才剛鬆了一口氣,又聽他道──
“要打也要打別人的妻子,怎麼能打自己的呢?”他還義正詞嚴呢!
而董飛霞只感覺自己就快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應治的目光流轉,低聲道:“不過爺忽然想到,我們還沒在馬車上試過。”
“試……試什麼?”她倍感艱辛的問。
應治臉上的笑突然變得十分邪惡──丈夫不能打妻子,但妻子打丈夫還是要付出代價才行!
過了半晌,馬車內傳出新的一輪騷擾──
驚呼、叫罵、拉扯、糾纏過後,最終化為曖昧的喘息,讓周圍無意間聽見了的人都感到很難為情。
第6章(1)
馬車離開湖畔,駛入香客眾多的寺廟。
王府的下人經過稟告,又靜靜等了一會兒,應治才慢慢帶著董飛霞出來。
兩人面沉如水,臉上都有傷痕,尤其是應治下巴的牙印齒痕極為明顯,董飛霞紅腫的雙眼和嘴唇也十分惹人矚目。
夫妻倆並不交談,各自臉朝一邊,走進廟宇內,籠罩在他們身旁的獨特氣氛使得他倆不必亮出身分,也不用下人開道,四周的人群就會主動為他們讓路,自覺的離這對夫妻遠一點。
董飛霞察覺到外人注視她的眼神,帶著避諱之意,莫名的難為情起來,立即加快腳步與應治拉開距離。
他迅速追上,拉住她的手。
她甩了幾次,被黏得死死的,只能百般無奈,讓他握得牢牢的,心中哀嘆──從她與這瘟疫似的男人在一起,在外人眼裡他倆猶如一體,成為同一種災難的象徵,她一生的清白算是徹底毀了。
王府的下人們跟在兩人身後,一邊偷看主子的動靜,一邊交換感慨的眼神──怎麼兩位主子好像吵了架的小孩子,正在鬧彆扭?
若是王爺一個人,怎麼發脾氣都正常,但王妃平時是個挺正常的人,柔順溫和極了,與王爺根本不是同一種人,現在居然也跟王爺一起鬧彆扭,這太不正常了,想想……世間真是無奇不有啊!
“看看你都咬什麼地方,爺的臉全被你丟光了。”進了寺廟,應治趁四下人少時,抓住每一次空間,責備力持鎮定的董飛霞。
“你可以躲在馬車裡,不要出來見人。”這樣全天下的人也會安心喜悅的。
“我們早早離開不就得了,你非要來這寺廟做什麼?”應治今天出門就是專門來招惹劉順堯給她看的,可惜還沒把人羞辱夠就被董飛霞破壞,計劃不能圓滿達成,他覺得很寂寞。
什麼山色景觀,他壓根不想欣賞,看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