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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邪魅的笑,溫潤的唇瓣貼上她耳側。“那你告訴我,怎樣做才算我們熟?擁抱、親吻、還是……我都可以照做。”
“你,無恥。”三個字,詩詩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我說希堯,你和嫂子玩兒的什麼把戲啊,好端端的,消失了三年回來連名字都換了。”薛彬支吾的又開了口,身子搖晃不穩的,只能依靠身側的辣妹攙扶著。
“我說弟妹啊,你們小兩口就別鬧了。”一個年長些的男子接著開了口,“你和希堯結婚的時候我在場,對你印象最深。當時我心裡就想,這麼漂亮的姑娘,嫁給希堯這混小子,真是可惜了。”
屋內又是嘻哈的一陣笑。顧希堯輕笑著在他肩頭不痛不癢的落下一拳。“袁哥,您那小情兒的事兒,嫂子還不知道吧。要不要我向她彙報一下?”
“你小子。”男人堆了一臉的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知道在他面前,討不到半分便宜。
“笑恩,既然回來了,就好好過日子吧。你失蹤的這三年,希堯也不好過。”韓陽語重心長的嘆了聲。
詩詩沉默,這裡的每一個人似乎都將她當成了笑恩,她幾乎百口莫辯。
“你們說夠了沒有?如果說夠了,我們就先離開了。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她還沒好好休息。”顧希堯半擁著詩詩,深邃的鳳眸中是難以掩飾的關切。
“希堯,我看你是著急和嫂子回去滾床單吧。”薛彬嘻哈的笑著,伸手攬上顧希堯的肩膀。傾身在他耳邊曖。昧的說了句。“嫂子身子弱,你可悠著點兒折騰。”
顧希堯冷著臉推開他,就知道從這酒鬼口中聽不到正經的東西。
……
雖然是盛夏,夜晚的天氣依舊是薄涼如水的。顧希堯也喝的不少,而酒駕是十分危險的。好在匯賓樓離他們下榻的賓館並不算遠,夜晚道路上的車輛也並不算多。
車子在距離賓館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顧希堯踩了油門,側頭看向詩詩。“下車陪我走走吧。”他輕聲說了句,自顧推門下車。
詩詩無奈的搖頭,他都停了車,除了陪他步行,還能如何。
顧希堯雖然喝多了酒,步伐卻還算是沉穩的,他的襯衫被詩詩挽了袖子穿著,他身上只是簡單的T恤長褲,卻偏生帶著一股子叫做玉樹臨風的味道。
詩詩無聲的跟在他身後,昏黃的路燈將他們身後的影子拉得修長,她逐漸跟上他的腳步,身後拖著的暗影也漸漸重疊在一處。
“為什麼不解釋呢?”忍不住疑惑,她終究問出了口。“他們都將我當成了笑恩吧?為什麼不解釋?”
顧希堯頓住腳步,雙手隨意插在衣兜中,緩慢的側頭凝視她。“如何解釋?連我自己都是這樣認為的。”他苦澀的一笑,深諳的眸中是不盡的落寞。無來由的,詩詩的心口一陣悶頭。
“可我不是,我是慕詩詩。”
“你真的確定嗎?”顧希堯聲音清冷,居高臨下的凝視她的眼睛。
詩詩沉默,一時間竟失去了反駁的勇氣。她只有三年的記憶,這三年中,她的的確確是慕詩詩。然而,三年之前呢?她又是誰?
笑恩,林笑恩!她在心中不斷重複著這個名字,試圖在頭腦中找到一些關於她的蛛絲馬跡。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詩詩的腦海中竟是空白一片。
“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吧。”詩詩突然有種想逃的衝動,而顧希堯卻快她一步,沒有絲毫預兆的將她鎖入懷中,低頭便吻住了她。
溫潤的唇片貼上她的,霸道的吸允著。舌尖輕車熟路的撬開她的貝齒,與她小巧的舌糾纏挑弄著,他的口中是香醇的酒氣,讓詩詩不自覺的沉迷。吻,由淺至深,逐漸狂熱。他帶著溫度的手掌,沿著她玲瓏的曲線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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