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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查證還好，如果查證不了，像這種&ldo;靠記憶得出&rdo;的線索，隊長肯定不能接受。

他猶豫了一下，問諸彎彎：&ldo;這說明瞭什麼？&rdo;

諸彎彎抿了抿嘴，搖頭：&ldo;我還沒想明白，只是覺得不對勁。&rdo;

疤男聽完就在心裡搖頭。

他剛想對諸彎彎說話，韓松就走下樓。

看到他們，韓松皺眉看向疤男：&ldo;怎麼回事？&rdo;

疤男還沒想好怎麼說，諸彎彎就把她剛才說的話又認真地對韓松說了一遍。

聽著諸彎彎的一番解釋，韓松的眉頭越皺越緊。他一字一頓地重複：&ldo;你不記得她穿過這雙鞋？&rdo;&ldo;記得&rdo;兩個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他的語氣有點奇怪，諸彎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韓松也沒想聽她的回答，他直接上樓，邁出幾步，又回頭看了她一眼：&ldo;上來。&rdo;

幾個人走到四樓，戴上鞋套和手套，諸彎彎被韓松帶進案發現場。

他指著賀雨晴的行李，直接問她：&ldo;她穿過哪幾雙？&rdo;

諸彎彎毫不費力地開始指：&ldo;早上穿的是這雙、下午是這雙、晚上是這雙。&rdo;

疤男看向韓松詢問，見韓松點頭，他開始給所有的鞋裝袋拍照。

等疤男拿回列印好的照片，韓松挨張地檢查了一遍，然後邊交還給疤男，邊對諸彎彎說：&ldo;我會把所有鞋的照片一起拿給在場的其他人辨認。&rdo;

就這一句，當做對諸彎彎提出想法的交代。

諸彎彎只能點頭，但她心裡其實很擔心其他人會不會記得。

不過還沒等輪到其他人，門口的陳不周就先坑了她一把。

&ldo;我不知道。&rdo;

看著疤男遞過來的照片，他連線都不想接，語氣還是平時的吊兒郎當：&ldo;我沒事看她的鞋幹什麼。&rdo;

疤男還勸他：&ldo;你看一看。&rdo;

陳不周聽了他的話，看一看，然後在諸彎彎期待的目光裡：&ldo;不知道。&rdo;

諸彎彎：&ldo;……&rdo;

這些都發生在韓松眼皮子底下，疤男只能無奈地看了諸彎彎一眼，然後拿著照片去了一樓。

……

&ldo;這裡有血！&rdo;

疤男離開不久，剛剛回到現場的瘦猴就突然在衛生間大叫。

聞聲，幾個人都向衛生間走去，連陳不周都插著兜跟了進去。

噴過魯米諾試劑的地面呈現出幾塊藍白的螢光，瘦猴興奮不已：&ldo;我馬上取樣帶回去做dna鑑定！&rdo;

陳不周溜達過去，伸脖子看了一眼，攔住他：&ldo;帶試紙條了嗎？&rdo;

瘦猴點頭。

陳不周：&ldo;那就先做種屬鑑定。&rdo;

瘦猴遲疑了一下，先小心地去看韓松。見韓松還在裡面觀察血跡，才小聲地囑咐陳不周：&ldo;我去拿試紙條，但你千萬別告訴我們隊長我是聽你的話才去拿的。&rdo;

韓松剛剛才對著他們耳提面命，說&ldo;雖然陳不周確定是總局的人，總局也有權利隨時插手分局的案子，但他還是這個案件的嫌疑人，還沒有洗脫嫌疑，在這之前，所有可能會幹預調查的事都不能讓他做，他說的話也不能聽&rdo;，這才剛過幾分鐘，他就想要照陳不周的吩咐去做了，要是被隊長知道，挨一頓罵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