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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議事,卻不得其門而入。聽聞青娥教主是蕭盟主眼前的紅人,故特地將青娥教主請至鄙地。君某是一籌莫展,想請青娥教主指點一二。”自己轉身,在案後的正位上坐定。
看這情形,居然是沒認出她來!楚楚暗道僥倖,心想我果然不必多疑,以慕容府獨步天下的易容之術,君逸哪有認出來的道理?再說以君逸的脾氣,若知道是她,只怕一刻也按捺不住,哪會像眼下那樣和顏悅色。登下心定,又不免覺得有些失望,刻意壓低了聲線,道:“謝座!”走向那左位坐下。
眼前人眉目一如往昔,就是清減了幾分,使他原本圓潤的面上多了稜角嶙峋,添多幾分風霜之色,叫她突然湧上來一陣愧疚,不由得呆呆看著他,忘記了這是極明顯的失態。
兩人座位本捱得不遠,他感覺到她的注視,突然回眸微微一笑,目中竟有春色盪漾,低低道:“素聞青娥教主才華蓋世,風流不羈,怎麼君某也入得了青娥教主的眼麼?”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調情。難道他平常就是這麼辦事的?楚楚正覺一股火從腹中漸漸升起,卻見他含笑伸手過來,在她皓腕上順手撫了一記,乜斜了眼橫過來,眉目含春,道:“青娥教主之腕,膚若凝脂,滑潤如玉,未知其他地方如何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楚楚再也剋制不住心頭的熊熊怒火,怫然站起,也顧不得有多不合時宜,指了他怒道:“單君逸,你竟敢紅杏出牆,我要休了你!”
猛見得面前人神色頓變,溫潤的俊面上霎時烏雲密佈,目中寒光森森,就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咬牙切齒道:“怎麼你如今肯認我了麼?”伸手一把將她的面具扯將下來。
原來是中計了!楚楚這才省悟過來,方待要奪路而逃,早被他一把揪了回來,如老鷹捉小雞一般,提將在案上。
但見他星目中雷鳴電閃,閃爍著極其危險的光芒,看上去分明有兩團火苗在其中閃爍,咬緊牙關,二話不說,只聽嗤的一聲,石榴裙被從中扯開,連同褻裙,一把撕到腰際。手毫不憐惜,抵開那修長的玉腿,一路攻城略地,直到花園深處,肆意輕狂。
痛苦與歡愉一起襲來,讓她蹙緊了蛾眉扭動掙扎,但半是退拒,另一半竟像是逢迎。眼前人愈加瘋狂,幾把便將她上襖扯得七零八落,雙峰呼之欲出。他也不理那撕裂的布條,只管俯下頭去,埋在她露出的肌膚上啃咬不止。不同與以前那溫柔的輕吻,直接就用牙齒磨著她嬌嫩的蓓蕾,痛得她呻吟了一聲,又感到他隨即又舔了它一下,復而又咬,這感覺…………………疼痛也非疼痛,歡樂也非歡樂,只叫她身體漸漸化作春水,終於為他全然開啟。
雖然明知道他並非是表面上那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但這樣如野獸般瘋狂,倒還真是第一次看到。眼前人是狼,是魔,卻已難辨,只管挑逗她所有的器官神經,待她癱軟般蜷了身子,便就著這個姿勢,從其後衝將進來,立時將她填得密密麻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已開始又一輪馳騁。
只聽得案上書牘砰砰不斷掉落在地,這天地間只餘這狂亂的節奏,忽輕忽重,叫她忍耐不住那一聲聲低低的呻吟,更叫身邊人喘息聲愈加粗重,開始移動她的身體,變換種種有時叫人覺得難堪的姿勢。但剛剛湧起的羞恥感,立即被器官的極樂所推開,再也無從考慮對還是不對,只管一再臣服迎合。兩具年輕的身體不住交纏,之間已然沒有半絲罅隙。然而正要攀登到慾望的頂峰之際,他突然停在了那裡!
楚楚不知所措,只覺得整個人突然懸空一般,那個難受。突聽他低低在耳邊道:“究竟是哪裡做得不夠,讓你總是想逃?為何不能說出來,讓我知道怎麼改。還是存心不想給我任何機會,那你又何必對我甜言蜜語?”
滿懷的慾火突然間被心上隱隱的刺痛剎那間熄滅,但看眼前人目中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