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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止陵腳步沒停，&ldo;哦，我也知道那不是我做的，所以我不想聽你說話。&rdo;

&ldo;我真的很抱歉，那天是我氣昏了頭，我跟你道歉，你要我怎樣都可以，我希望我們還能是朋友……&rdo;

&ldo;朋友？&rdo;付止陵終於停下腳步，凌厲的眼神怒視著禹東，&ldo;是我跟你說的不夠清楚，還是你跟我說的不夠清楚，我活該沒朋友是你說的，現在又是你死皮賴臉地湊上來，這算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像最開始那麼對你，不夠刺激了，非要變著法給自己找不痛快，你有毛病吧。&rdo;

&ldo;可……你不是還想給我過生日的嗎……&rdo;禹東承受著付止陵的怒氣，不敢有任何怨言，&ldo;我看見你給我的照片和賀卡了……&rdo;

&ldo;夠了。&rdo;付止陵打斷禹東的話，咬著牙道：&ldo;給你那張賀卡是我做過最後悔的事。&rdo;

&ldo;……&rdo;禹東張張嘴，發不出聲音。

&ldo;託你的福，我有幸聽到你們學校男生是怎樣說我的，呵，&l;公敵&r;被你耍得團團轉，傳聞又有了新鮮素材，夠你回你們那和尚廟吹上一陣了，帶著你那榆木腦子趕緊滾蛋。&rdo;

&ldo;不是那樣的！&rdo;禹東激動地否認，&ldo;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樣看你的，你不瞭解我，別用這種話來歪曲我的用意。&rdo;

&ldo;我不瞭解你，你就有夠瞭解我了，輕而易舉就把我說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殺人犯，還理直氣壯地來問罪，電視劇都不敢演得這麼草率。&rdo;付止陵嗤笑一聲，&ldo;現在再說這個也沒用了，你，趕緊離開我的視線，至少以後我想起來，只當你是個分道揚鑣的陌生人，不是他媽的死纏爛打的臭傻逼。&rdo;

這是付止陵第一次罵髒話，他只覺真他媽痛快，這些日子積攢下來的怒火和怨氣都還給了始作俑者，禹東一臉受傷的表情讓他愉快極了。

付止陵說完就走了，留下禹東呆愣地站在原地，他就這麼看著付止陵走遠，不敢再上前一步。

真心歸處

付止陵回到他的出租屋，掏出鑰匙開門，好幾次都對不準鎖眼，他煩躁地把鑰匙串往門上一拍，硌疼了自己的手掌。

&ldo;白痴。&rdo;他低聲罵道，不知是說自己還是禹東。

付止陵轉過身半倚在緊閉的門前，背靠著門慢慢滑了下去，他看著自己的手發了會呆，似乎就是認識禹東之後，他才會長時間的發呆，什麼都不想去做，什麼都願意去想。

禹東那樣的人，一看就來自於幸福圓滿的家庭，沒受過傷害，沒受過挫折，也許二十幾年來經歷過最大的事就是高考，既然這樣，他跟個無憂無慮的傻子計較什麼呢。

可就是這心思單純的傻子，無意做出的事、無心說出的話，每一下每一句都戳在他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憑什麼！他憑什麼！就憑他是自己第一次動心的人嗎。

&ldo;白痴。&rdo;付止陵又說了一次，看著樓道里的天空發起呆來。

&ldo;叮。&rdo;

許久之後，一封新郵件喚回了他的注意力，付止陵摸出手機，發件人是肖南，內容依舊極具個人特色：&ldo;小衍博發現了很有趣的東西，你會感興趣的呵呵呵呵呵呵。&rdo;

付止陵把螢幕往下滑了滑，是一個超大附件。

他站起身來，稍稍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腿，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