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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止陵看了看禹東，注意到他略顯憔悴的臉色和衣角幾處不粘膠的痕跡，不帶溫度地說：&ldo;人間蒸發幾天首先發訊息給方林慕，開口問的第一句也是方林慕，真愛啊。&rdo;

禹東&l;噗&r;一聲笑出來，&ldo;什麼呀。&rdo;

&ldo;不用解釋。&rdo;付止陵一臉&l;我懂&r;。

&ldo;別瞎想，你一會有時間嗎，我想帶你去個地方。&rdo;

&ldo;不出去玩，不吃飯。&rdo;

&ldo;可是，飯還是得吃啊……&rdo;

&ldo;恩？&rdo;付止陵拖長語音。

&ldo;行。&rdo;禹東一口答應，眼神比聲音更暖，&ldo;你一直挺能說的，怎麼一對上我話就這麼少，我有哪裡讓你不自在嗎？&rdo;

付止陵微微挑眉，&ldo;你不是一直很受不了我的說話方式嗎，我怕哪句又傷著你的玻璃心，滾地撒潑砸電話，這些事你可都幹得出來。&rdo;

&ldo;……&rdo;禹東語塞，氣氛有些尷尬，他捂著胸口強撐著說：&ldo;那都是過去了，往事不要再提，你考察現在的我就好，只要你在我身邊，就算是玻璃也是鋼化玻璃，隨便你怎麼說，我知道你沒有惡意。&rdo;

&ldo;拐著彎怪我？把普通玻璃煉成鋼化玻璃可不容易，看來我讓你遭了不少罪，都這樣了還賴著不走，你有受虐侵向？&rdo;

&ldo;我錯了我不該先聯絡方林慕也不該不聯絡你就直接過來！&rdo;禹東福至心靈神來一筆。

付止陵哼了一聲，總算沒再拿話刺他。

禹東舒了一口氣，&ldo;你沒什麼急事吧，和我一起去個地方吧。&rdo;

&ldo;……嗯。&rdo;

路上禹東把車開得很穩，限速60的路穩穩把速度控制在59，等紅燈時還細心地幫付止陵把安全帶調整得更舒服。

付止陵沒什麼反應，看似毫不在意，藏起來緊握的右手還是暴露了他的一絲緊張。

禹東帶付止陵來到了一個住宅小區，從刷卡進小區大門到走進某一棟單元樓，再搭電梯直達某一間房子的門前，他們間一直瀰漫著怪異的氣氛，可付止陵什麼都沒問，全程跟在禹東後面，禹東也沒有提前說什麼。

直到他帶付止陵進入那間房子，讓付止陵換上特地為他準備的拖鞋，帶著人站在整潔而明亮的客廳裡。

&ldo;這是我家。&rdo;禹東說。

&ldo;哦。&rdo;付止陵早已猜到，&ldo;重修好了是吧。&rdo;付止陵往客廳隨意瞥了一眼，面積比方林慕那小，因為風格簡潔整理到位，可用區域比那真菌倉庫大得多得多，只用看的都讓人有放鬆感。

&ldo;你之前答應過我的，時間到了就給我答案，你沒忘吧。&rdo;禹東語含希冀。

&ldo;放心，我沒忘。&rdo;付止陵平淡地說，手指卻緊扣自己的袖口，他輕咳一聲，&ldo;那什麼，我……&rdo;

&ldo;別急，我不是在逼你。&rdo;禹東自然地牽起付止陵的手，分開他緊握的拳柔聲說：&ldo;這麼久我都等了，不急這一時半會，你先跟我來。&rdo;

付止陵順從地讓禹東拉著自己，走過客廳來到一間房前，禹東開啟門，那間房裡漆黑一片。

&ldo;這是？&rdo;

禹東有些不捨地鬆開付止陵的手，走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