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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七，對不住，我下次不會……&rdo;

&ldo;無需自責，是我自己選了留下的。&rdo;七師兄嗓子仍舊是沙啞的，下唇上那結著血痂的牙印看上去也依舊明顯而突兀。

&ldo;七……&rdo;墨峴忍不住把腦袋搭在了他肩膀上，&ldo;若是把我寵壞了，次次都如此，七還會如現在這般說嗎？&rdo;

這次七師兄果然僵硬了一下，沉默了片刻，他放下粥碗，將墨峴的頭從自己的肩膀上扶了起來：&ldo;小墨。你實話告訴我，過去你和我……真的覺得舒服嗎？&rdo;

那聲呼喚，讓墨峴感覺有些久違：&ldo;師兄怎麼這麼問？自然是舒服的，否則我又怎麼可能如此沉迷？&rdo;

&ldo;不，我的意思是……昨夜的你，和往常不一樣。&rdo;

&ldo;不一樣？&rdo;

&ldo;非常不一樣。&rdo;

七師兄從未告訴過墨峴，他和他結合的時候，很漂亮。那時候的他，長發披散下來，眉頭微微皺著，嘴角卻帶著歡欣的笑，額頭鼻尖上掛著晶瑩的汗珠，而隨著他的動作，那汗水會落下來，落到在他身?下的他身上……

最早與他在一起的時候，七師兄還並不像現在這樣，他的身體並不能很快的體會到其中的樂趣，不過只是看著墨峴，他都能慢慢的熱起來，然後和他一起到達頂峰。所以他一直以為墨峴那個時候是快樂的，而那種快樂是他給他的。

可是兩天前的晚上，那個粗暴，甚至有點恐怖的墨峴，讓七師兄對他一直以來的想法產生了懷疑‐‐他幾乎能從他的眼睛裡看見燃燒的火，他唇邊的笑容癲狂卻迷人，他的發他的眉都是飛揚著的，那個小墨忽然讓他有些不認識，但卻又覺得是如此的真實。

這讓七師兄不得不懷疑，過去和他在一起的墨峴，都是壓抑著自己的。

&ldo;師兄，你想多了。&rdo;墨峴嘆了一聲，把七師兄摟在了懷裡，&ldo;我過去都是盡了興的，或者與其說是我過去在壓抑著自己，不若說那天是……&rdo;

&ldo;什麼？&rdo;

&ldo;是著了什麼魔，或者吃了什麼藥。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rdo;其實他那天夜裡的理智是在的，因為他將所有自己做的一切都記得一清二楚。記得七師兄因疼痛而顫抖悶哼，記得他的淚水與無意識的掙扎，記得他緊繃的身體，記得他被彎折到極限的腰……

墨峴的黑眼珠忽然變得深了，摟著七師兄的雙臂也無意識的開始勒緊，直到七師兄動了一下，他才猛然嚇了一跳，鬆開了手。

&ldo;那天確實是意外。&rdo;墨峴繼續為自己辯解著，但是他自己都能感覺到這辯解的蒼白無力，他猛的站了起來，&ldo;我去叫小二來收拾碗筷。&rdo;

&ldo;小墨，不許逃！&rdo;七師兄大聲叫住了他，此刻他竟也不在乎被人聽去了。而墨峴也只能聽話地停下了腳步，像是個犯錯孩子一樣轉過了身：&ldo;師兄。&rdo;

&ldo;小墨，你剛剛想對我做什麼？&rdo;

&ldo;……&rdo;

&ldo;像那晚那樣？&rdo;

&ldo;師兄……&rdo;

&ldo;是不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