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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子說完便越牆而出,一看便是內力深厚之人。
黑衣男子將信拆開,裡面的內容均是西良文字,此人看過後微微一笑,將手中的信以內
力化為粉末,此人正是司徒桀。
剛剛的那一封信是西良王派人送來的,論輩分司徒桀還應該喚那人一聲舅舅,西良王知
道皇帝身體虛弱,幾個皇子必將你爭我鬥,而他寫信給司徒桀便是要幫助司徒桀登位,而天
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相應的代價也是巨大的。
“舅舅,你太貪心了,若有此等好事還輪得到你嗎?”司徒桀輕聲一笑,走出了這座廢
園。
司徒桀雖然交出了兵權,但多年來早已培養出自己的勢力,邊城的紹雲和聞人凌便是他
原先的得力大將,此次他們暗中埋伏於京外,只為殊死一搏,將司徒桀推上帝位。
司徒桀之所以會聽從皇上的安排老老實實的回來上什麼書院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派
人查過,皇上根本就不是得了什麼病,而是中了毒,這種毒不會立馬斃命,而是一點點的讓
人虛弱,根據皇上現在的情況,不出三個月他那位親愛的父皇便會駕鶴西遊,天下能解那毒
的人只有鬼花教的教主,可那鬼花教向來神秘,據說教主更是全身帶毒,無人見過其真面目。
司徒桀自然不會大費周章的為那個從小就不重視自己的父皇找解毒的法子,他現在只等
一個時機,廢太子而登位,而這個時機便是當今聖上的死期。
書院
柳林今天的衣著有些奇怪,身著書院的白袍,但脖子上還纏著一條白色的綢緞,樣子頗
為古怪。
“柳兄,你這是要上吊不成?”孟嚴見到柳林脖子的白綢不禁調窘道。
“我……我昨日頸子有些受風,這樣以免再次著涼。”柳林找了個理由說道。
“受風?柳兄難不成睡在門外不成?”孟嚴挑了挑眉,這大夏天的何來受風,這理由也
太牽強了些。
“人各有異,我不比孟兄身子壯,孟兄就別笑話我了。”柳林揉了揉鼻子說道。
“也是,柳兄的箭術練得如何,過幾日便是狩獵大典了。”孟嚴好心提醒道。
“啊!對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多謝孟兄提醒。”柳林這才想起來還有狩獵這回事,
不過大家為何都如此怡然,難道就他一個人不會射箭嗎?!
“那個……太子殿下怎麼沒來?”柳林有點心虛的看了看周圍問道。
“我聽說皇上近來身子不適,命太子監國,原本太子就很少來書院,畢竟還要學習如何
治國,和我們自然不同,如今又要監國,看來今後來的次數就更少了。”孟嚴在一旁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柳林面上惋惜,心裡卻放下了一塊大石頭,終於不用再夾在這兩
個恐怖的兄弟之間了。
柳林正和幾個學子聊著,就見四皇子與五皇子走了進來,柳林見了那種事情多少有些尷
尬,不過看二人身邊並沒有侍讀便好奇的問道:“四皇子和五皇子沒有侍讀嗎?”
“四皇子早已受封為王爺,本來不用留在這裡了,聽說就是為了陪五皇子才繼續待在這
兒的。”一旁的學子解釋道。
四皇子是王爺的事柳林是知道的,當年四皇子出兵西漓,凱旋而歸的時候卻要皇上封自
己一個王爺,要知道皇子封王也就是放棄繼位的意思,眾人皆大驚,但四皇子心意已決,而
且還要陪著弟弟繼續在書院讀書,直到兩人成年再搬離皇宮,這個要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