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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都不知道…&rdo;柯萊恩有些沮喪：&ldo;我很少看到他，爸爸也很少跟我說話。我知道爸爸應該是關心我們的，可是我老是覺得，他是不是不愛我？&rdo;

&ldo;那個人，很難看出他的感情的。&rdo;雖沒正式打過照面，但扎克也知道賈斯汀的作風。或許那四個傢伙才是他真正推心置腹的物件，但妻子跟兒子呢？扎克心裡再一次為曼莉莎感到不值。

&ldo;零跟我說過，爸爸不是不愛我，他只是不知道怎麼去愛而已。&rdo;柯萊恩亮晶晶的眼看著對面的男人。

&ldo;喔？她是這麼說的嗎？&rdo;不愧是號稱最瞭解賈斯汀的零，扎克還真想知道他這個御用女秘書還教了柯萊恩什麼。&ldo;你懂這是什麼意思嗎？&rdo;

&ldo;不懂。&rdo;

扎克笑著揉揉柯萊恩的頭髮：&ldo;或許你再大一點就會懂了。&rdo;

&ldo;零也是這麼說的。&rdo;柯萊恩癟嘴，似乎很討厭別人老是覺得他很小。

&ldo;柯萊恩，你現在只要知道一點就好了。&rdo;扎克說：&ldo;你爸爸就算不愛你，也不是你的錯，你知道嗎？&rdo;

柯萊恩看著扎克，象是在思考他話中的意義，然後才用力點頭：&ldo;嗯。&rdo;

&ldo;那，你今天發生的事情呢？&rdo;

又轉回先前的話提，扎克刻意開啟柯萊恩的心防，引他面對自己的情緒。柯萊恩這回不再露出防備的神色，反倒低下頭思考了一下。

&ldo;我想…我應該要跟媽媽、跟史託曼太太，還有那些同學道歉。&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作錯了，我還是不應該打人，對不對？&rdo;尋求肯定的眼光看向扎克：&ldo;我也不應該讓媽媽擔心，雨果也說過，我不應該讓愛我的人擔心、難過。而且我也答應過索格跟冰人，要保護媽媽的。&rdo;

賈斯汀，你是何德何能擁有這麼好的家人跟夥伴？扎克在心中嘆息，他的夥伴竟幫他把小教得這麼好。

&ldo;說得好，所以下星期上課的時候，記得要跟史託曼太太說，知道嗎？&rdo;扎克鼓勵地微笑：&ldo;還有，要跟你媽媽道歉，以後這種事情不可以隱瞞她。&rdo;

&ldo;嗯。&rdo;柯萊恩點頭，然後象是終於放鬆了一下，小臉上露出開朗的笑容。

&ldo;好了，很晚了，去睡吧！&rdo;

柯萊恩溜下沙發椅，以輕快的腳步走向自己的房間，但走到一半突然又回頭：&ldo;扎克叔叔，你喜歡我媽媽嗎？&rdo;

扎克看著柯萊恩一會兒，然後緩緩地露出微笑：&ldo;你反對嗎？&rdo;

&ldo;不會，&rdo;男孩的眼珠轉了轉：&ldo;如果是你的話，應該沒關係。&rdo;

&ldo;謝謝。&rdo;

&ldo;晚安，扎克叔叔。&rdo;柯萊恩說，纖小的身影溜進房裡。

&ldo;晚安，兒子。&rdo;他對著空氣，小聲地說。笑容依舊停留在臉上，在柯萊恩說出肯定的答案之前，其實他心中緊張得七上八下，就怕這個早熟的男孩會反對。其實多了個孩子也不錯，尤其是像柯萊恩這樣的孩子。

他輕鬆地站起身，關燈，卻沒有注意到，在房門之後，有個人背靠著牆，不停地落淚。

跨步走進辦公室裡，坐在桌子後面的人臉色異常凝重，扎克馬上敏感地察覺到，應該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