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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什麼，你要是怕摔下去的話你可以把我腰摟著。&rdo;

結果等程緩真的把胳膊圈他腰上的時候，楚野渾身僵了一下。

那什麼……我就客套一下……玩兒你的……

&ldo;……咳咳，走咯!&rdo;

他把腳踏車騎出了之前跟陳宇趙光他們飆車時候的感覺，逆風而行，帥……卻冷。

程緩半個人都藏在了楚野身後，臉還埋在那件跟自己同樣款式的卡其色大衣上‐‐還是有不一樣的，他身上的氣味跟自己不一樣。

這幾天精神狀態不好，程緩煙沒少抽，身上肯定或多或少有點菸味兒;楚野這人看著再放蕩不羈愛自由，卻奇蹟般得身上有股子淡淡的香水味。

&ldo;噴點兒香水就娘炮了?什麼直男癌思想……&rdo;楚野一臉鄙視，&ldo;在那個什麼國家這都屬於基本禮儀。&rdo;

楚野這個人，人設還挺矛盾的。但是把那些奇奇怪怪的元素都揉進這麼一副皮囊裡，卻並不覺得怪異，反倒還讓人樂於接近，看看這人還有什麼花招。

楚野哼了一路不知道什麼調調，程緩極其懷疑是不是什麼夜店蹦迪神曲，聽這曲風蠻像的。他挺感謝楚野的什麼都不問，反正自己也不想說。

這樣就太好了。

回去的時候楚野在那兒停車，程緩看著樓下綠化帶裡立著的蒼白路燈，狠狠吐了一口白氣，轉身就上樓了。楚野追上來，還一巴掌拍他肩上：&ldo;你特麼都不等我一下的啊?&rdo;

&ldo;站不住了。&rdo;程緩的回答言簡意賅，不過楚野最近也習慣了。

&ldo;走，回去給你唱難忘今宵!&rdo;

說實話楚野唱歌是真的難聽。

他一不跑調二不錯拍，就是喜歡自我創作，還特別裝逼，然後就莫名其妙唱得賊難聽。程緩聽得頭疼，乾脆洗漱完就去床上躺著，眼睛一閉，隔絕世界。

楚野戳戳他，一臉調笑：&ldo;喂，這才幾點哦，十點啊。你不守歲啊?&rdo;

程緩這幾年守歲都是被迫守歲，睡不著就自動熬過12點。

&ldo;守個屁。&rdo;

&ldo;那怪不得你非。&rdo;楚野換了個姿勢，衝著程緩都方向側躺著，一條胳膊還賊風騷得支愣著，&ldo;錦鯉楚哥今天就告訴你脫非入歐的方法，擺脫水逆，從此走上人生巔峰。此方傳男不傳女，傳給不傳直，你聽不聽啊～&rdo;

&ldo;聽你媽。&rdo;

楚野不依不饒：&ldo;我跟你講，該轉的楊超越要轉，該拜的貓要拜。這都最基本的。然後還要有一雙發現生活美麗的眼睛‐‐就比如說我個大帥哥是吧，看著多賞心悅目……誒你轉過來看看我嘛!&rdo;

程緩閉眼睛閉得更緊了。

楚野乾脆翻身坐起來，彎著腰湊到他臉邊上去掰他眼皮。逼良為娼老半天，小娘子終於從了，相當不耐煩得把眼睛睜開了。

小娘子和土匪頭子四目相對。

楚野愣了半天。

&ldo;……&rdo;

目光一陣短暫的小範圍遊離，然後他鬼使神差得低頭吻了下去。

這終於是個貨真價實的吻了。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