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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走上前去,女人嬌美的容顏因為充足的睡眼露出點點紅暈,光潔的額頭上面有層細密的汗珠,秀髮沾在額頭上,益發襯出飽滿光潔的額頭白淨得可人,阮瀚宇微微笑了笑,輕輕坐了下來,用手撫過她額前的青絲,抹去了那些細密的汗珠,心裡是湧上來的陣陣激情,他很擔心自己會把持不住,再次壓上去把她吃幹抹淨。
可他極力忍住了,昨晚已經把她折磨得夠慘了,要讓她好好休息下。
她現在就在自己的掌握中,一點也不擔心她會從他的身邊消失掉。
這一刻,有那麼一瞬,他竟然不希望吳秀萍的病那麼快好轉,他知道她現在還能如此聽他的話,原因都在這裡,只怕等到她的病好後,這個女人又會與自己橫眉冷對,徹底消失在自己眼前。
她的眉頭輕微皺著,阮瀚宇分明看到了她秀眉間隱藏的痛苦,心裡微微一抖,伸手去輕撫著她的眉心,卻又默然,心中嘆息一聲,轉身走了。
木清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覺竟然睡到了下午,深沉的睡眠裡連個夢都沒有,期間似乎感到有人坐在她的身旁,可就是睜不開眼。
門鈴聲在空蕩的公寓裡響了起來,慌忙爬起來,穿戴好衣服,來到客廳,隔著貓眼一望,只見一個穿著酒店制服的男人正拎著幾盒精美的食盒站在門口,不由有點訝異。
&ldo;小姐,我是送外賣的。&rdo;那男人隔著門叫道。
木清竹開啟了門,不無好奇地說道:&ldo;我沒有叫外賣。&rdo;
送外賣的男人吃了一驚,又拿起了手裡的訂餐單看了下,確定沒錯,這才咧開嘴笑了起來:&ldo;小姐,沒錯,就是送到這套房子的,是一個男士幫你訂的,錢都已經付了,錯不了的。&rdo;
難道這是阮瀚宇訂的?奇怪,他怎麼可能知道她剛起床了,難道,難道裝了攝像頭?
木清竹忽然感到後背發涼,慌忙接過了食盒,關好門,正好肚子已經很餓很餓了。
把食盒放在了飯桌上,就去衛生間裡冼簌,因為剛才有送外賣的來,並沒有特別注意到身上,可一走進臥房裡,就覺得那個地方特別,特別的痛,不僅痛脹,還帶著刺痛,連走路都會痛,似乎比上午醒來時還要嚴重了。
不由皺起了眉頭來,勉強冼簌了,吃了點東西,又上了幾次衛生間後,益加覺得難受,竟然坐臥不安起來,再到後來,只覺得渾身都開始發冷,似乎要發燒起來,慌忙換了衣服,招了個計程車朝著婦幼保健院而去。
接待她的還是三年前的那個主治醫生,只是她明顯的老了,頭上都已經有白髮了,眼裡的光仍然那麼矍鑠,木清竹不敢看她,怕她認出自己來,那樣將會多難堪。
幸好那個主治醫生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並不曾記得她了,木清竹知道她姓簡,人人都叫她簡主任,她給木清竹做了個婦科檢查後,臉上的表情倒很平靜,看到木清竹渾身緊張,惶恐,出言溫聲安慰道:&ldo;沒什麼事,年輕人這個年齡常會有的病,性生活太過頻繁了,有點炎症,也引發了尿路感染,記得來看醫生,吃藥就行了,二三天後就會好的,不要太緊張。&rdo;
她溫言安慰著,不急不慢地開了藥方。
木清竹一顆緊張的心終算是平靜了下來,聽說沒多大問題後,暗自鬆了口氣,謝過了簡主任,出去交錢拿藥了。
大堂中央的扶梯正在上上下下,人來人往的都是各色女人與孩子,或是男人陪著女人來的,木清竹踏上扶梯,去到二樓交錢拿藥,她低著頭,怕被人認出來,心裡是無盡的辛酸。
她想就是她病死了,或者被他折磨死了,他也不會憐惜她的,這就是她的命,卑微的命。
拿完藥,不舒服的感覺非常強烈,買了瓶水把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