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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整首曲子可以用奇葩來形容,從頭到尾沒有任何旋律的重複和迴圈,不能給人以記憶點,而且前半段過於平緩,起伏不大很可能達不到抓耳的效果,直到後半段才開始抑揚頓挫起來,結果後半段的結構簡直可以自成一曲,曲調不斷攀升,節奏也跟著急促起來,就在你以為它的旋律會像是爬樓梯一樣不斷上升,結尾達到最高的時候,偏偏結尾突然又降回了前半段那種平和的氛圍,爬樓梯瞬間變成了跳樓機。
不過劍走偏鋒,有可能會玩脫了,但如果一旦成功,那絕對是會令人耳目一新的精品,顯然秦己忙活了這麼久不可能弄出來一個廢品出來糊弄花崎惠。
開頭那種哀愁的引而不發,寧靜空遠,慢慢就勾起了認真聆聽的人內心中的共鳴,然後中場開始把悲切的情感盡情的宣洩出來,本來沉浸在平緩的曲調中靜思的人們,就像是駕著一葉小舟,在風平浪靜的大海上欣賞著美景,突然暴風雨就來了,曲子裡的感傷如同狂風怒浪一般襲來。
這道理就跟溫水煮青蛙一樣,然而就當人們融入了歌曲,跟著一起宣洩著自己心中感情的時候,最後又突然收斂,把正宣洩得盡興的感情又憋了回去,這酸爽簡直讓人胸中一悶,梗得難受。
給花崎惠的曲子就算大致完成了,秦己爬上床準備休息了,之後的修改工作也會花上不少工作,譜曲不是個一蹴而就的活,只有當你緩一緩,把之前的一切全都忘記了,再聽的時候才能聽出些之前聽不出來的問題。
不過有一點秦己可以肯定,給它編曲的人估計要難過了,結構奇葩,前後反差還大,最後還有個大反轉,現在只有鋼琴聽著還好,一旦把其他樂器加進去,怎麼銜接和協調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秦己是做不來,本身他編曲就是三腳貓功夫,二專的時候他自己嘗試弄得編曲那叫一個慘不忍睹,他都不好意思拿去給埃蒙德聽,編曲之後一點美化沒有,反倒還遠遠不如原曲好聽,更別提這次的曲子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交給專業的來吧,他現在還只是奔走在出師的路途中。
反正以花崎惠的名氣和地位,找來的編曲肯定是大師吧,秦己是操心不來的。
窩在酒店折騰了大半個月,秦己卻只搞出了一個半成品出來,他知道這曲子還是有瑕疵的,但根本無從下手,無論怎麼改都有些不對勁,折騰來折騰去,現在完全超出他的能力範圍之外了。
自己譜出來的曲子,結果自己還搞不定,說出去都能讓人笑死。
秦己是真沒轍了,厚著臉皮打電話跟花崎惠說了下情況,花崎惠聽了也沉默了,隱隱有些後悔自己這次找秦己來是不是找錯了,但表面上依舊親切,讓秦己把現在的版本給她發過來聽聽再做決定。
之後的幾天裡花崎惠一直沒來訊息,秦己也覺得自己挺丟人的,但暗自鬆了口氣,他要是再糾結下去真就能把自己折磨瘋了。
就在秦己以為這次合作估計沒戲了的時候,花崎惠來了電話,約秦己去她的工作室見面,聽語氣是接受這首曲子了。
秦己準備了一下,帶著陳慧做的那件旗袍,和曲子不同版本的手稿去了。
跟花崎惠的合作能成最好,畢竟是寫給她的歌,曲風都帶著花崎惠的風格,但又不太一樣,秦己其實想了很多,甚至連花崎惠的唱腔都考慮了,希望這次的新歌可以突顯她記憶中花崎惠最完美的風格,又能有一些秦己自己的風格在裡面,弄出一種不同的感覺出來。
如果合作破裂了,秦己拿回去,等以後慢慢把它完善了自己用也很不錯,這首歌對於他的意義其實還是蠻大的,這是第一次他感同身受寫下的歌曲,就好像是講自己的故事一樣,本來沒有過類似的經歷又偏偏感悟很深,秦己也說不上來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不過,如果以後每次寫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