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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畏最近情緒不穩定,慵懶伸手耷拉在方伽堯身上,扶著人坐起來,把自己臉放在方伽堯肩膀上,側著臉在他脖子上深吻。
剛好落在昨天的咬痕上。
方伽堯摸了摸脖子,起了身子想找一件兒高領的襯衫蓋上,吳畏勾著襯衫,給他換了件兒純白的衛衣。
領口兒的地方就在鎖骨朝上一點兒,吻痕跟咬痕根本遮不住。
「你別玩兒我,」方伽堯伸手朝自己脖子上摸,「我這樣兒出去不好。」
「好,」吳畏掰著方伽堯的肩膀把人轉過來,單手脫了方伽堯身上的薄料子,衣服就硬塞給他,「我蓋的戳兒,沒必要藏。」
「吳畏,」方伽堯咬著吳畏的名字念,等自己琢磨過味兒來,「你還真是什麼都不怕。」
吳畏做事的大膽程度,方伽堯只能在心裡感慨幾句。
今天沒忍住幾說出來了。
方伽堯單手套了衣服,想了會兒時間表,腿上就被吳畏碰了一下。
「我是不是幫你挑衣服了,」吳畏撒開方伽堯,自己甩了兩條腿下來,赤腳點在透涼的瓷磚面兒上,抽了支早煙,兩隻胳膊就這麼支稜著,「那你是不是得意思一下,」
「幫我穿衣服,」
吳畏晃蕩著兩條長腿,自己伸手套了件兒黑t恤,然後眼睛瞧在方伽堯身上,「剩下的你幫我。」
方伽堯沒說話,低著頭抬著吳畏一條腿幫他穿褲子。
但是吳畏沒站起來,只是坐在床邊兒,嘴裡有煙,拿著礙事,乾脆就搭在方伽堯肩膀上,輕薄的煙霧就落在方伽堯頭頂。
「你抬一下,穿上完事兒,」方伽堯等著把白條黑底的褲子卡到吳畏的大腿根兒,因為人坐著就怎麼也上不去了。
人怎麼著也得動一下。
「動一下,」方伽堯覺得身子前面的人沒動,朝他後邊兒的走針看了一眼。
要遲到。
自己脖子這個動靜兒,如果去晚了,那就算所有人都能瞧見。
他不想給吳畏惹麻煩。
自己孤家寡人怎麼都行,吳畏將來是要後悔的。
自己得替他操點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站在什麼立場上這麼想。
就是本能。
方伽堯腦子裡想的事兒多,等反應過來,自己跟吳畏的位置已經在地上顛倒了。
自己的後背冰涼一片,吳畏單手捏著煙,扣在自己耳朵位置,俯著身子瞧著方伽堯笑,「我動了,褲子邊兒你倒是幫我提上,」
「屁股涼。」
方伽堯早上陪著吳畏鬧了一陣,氣息不穩。
吳畏早上沒去上課,直接找了宋希玉,兩個人約定的時間在早上,最近幾天其實都有大課,只有最早的一節還算清閒期末沒什麼標準。
方伽堯跟吳畏從食堂的路口分了路。
等方伽堯扭頭瞧不見吳畏了,才從兜裡掏一小塊兒創可貼,照著手機貼在一小圈的牙印上。
脖子上粘了個這東西,扭頭的異物感很重。
他一路摸著脖子進了教室。
還沒進教室就讓萬科堵在門外頭了,「堯哥早!」
萬科一身明黃,一雙精神的aj套腳上,看來東科大籃球聯賽這事兒夠他高興個半年的,他一高興,身上的表情就更多,「堯哥,晚上有空麼,約著畏爺跟傻|逼南咱們聚一聚,我請客!」
方伽堯繞過他,朝裡走,萬科就跟著他往裡去,「我說真的,」萬科跟著方伽堯到了座位,「其實不光是因為贏球的事兒,南子最近挺不正常的,」萬科自己摸著下巴,「不知道你瞧出來沒,就跟失戀似的。」
方伽堯耳朵裡聽著,也能估計出來。
餘閔溫原本就是杜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