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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笑著搖搖頭,隨手攆起某人腰間別著的玉佩斂眸把玩著,很想告訴他我很好,卻沒有說出口,心想他總歸是該明白的,若是不明白也只當是罰他讓我體驗這種甜蜜好了。
握住我的手,清涼的聲音響起道:“你啊打小嬌滴滴的,吃不了什麼苦更別提受什麼罪了,可獨獨這事兒又沒人可以代替得了的,想起你吃不下飯的模樣我就……哎死我了!還有明個去外祖府拜壽。人多嘈雜,到時候你若是想吐該如何是好?”
打眼望去,見他提起這些便皺起了好看地眉頭,心裡頓時暖洋洋地,覺得這時光也為自己留住了步伐般,什麼事兒也不想去做,只想這般徜徉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與自個心愛的男子耳鬢廝磨。
起身任過腰長髮傾瀉而下鋪滿整個床頭,輕撫他緊皺的眉心抿笑道:“還能有什麼法子,大不了到時候我躲大舅母房裡。哪兒也不去就是了,總歸是外祖家,沒人會給我氣受的。”。
長吐一口氣的風無涯聽完不由嘆道:“也只能如此了!哎愁死我了!”
“噗哧”一聲,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暗道“我的活寶相公,你難道非得讓我笑而露齒不可嗎?”
無視風無涯投來的怨毒目光,模仿著他的音調與口氣,哀怨地說道:“也只能如此了!哎死我了!”
“你……你……哎死我了!”對我忽然地舉動,風無涯先是無語後,握著我的手是抬起又放下。最後化為拳頭拉著我的手捶膝起來。
“好夫君,思兒曉得你痛惜妾身才會如此嘆息,只不過思兒沒有夫君想象的那般柔弱,夫君不也曾說過思兒是外柔內剛嗎?別人家的女子可以受的。思兒自當也可以受,夫君莫再為思兒之事憂愁嘆息了可好?”十指本就相交緊扣不離,又用左手覆上他相交的兩手,如此纖細的雙手包裹著風無涯的大手,用心的安撫著因為初為人父而緊張兮兮地風無涯。
“嗯”一聲地風無涯總算沒有再說“哎死我了!”。只伸出另一隻手臂輕輕將我摟緊懷裡,用方正的下巴輕摩起我的頭頂來,不再言其他事,就這樣讓時光從來我們緊握的手中悄悄劃過。
屋外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兒,大片大片地雪花兒伴隨著彼此撲向大地,層層疊加,暗了自個,亮了天地。
第二日是衛府老主人我家外祖父七十大壽之日,與十年前同樣的喜氣盈盈。同樣的賓客滿座,同樣高高掛起的大紅燈籠,在昨個飄了一夜的大雪映襯下,更是紅地鮮亮,但這紅那紅都難掩其中湧動的暗流。
前院幾派人馬分桌而坐,無人大聲喧譁。亦無人如多年前的壽宴上那般勸君復飲一杯酒。只盼莫醉了己身,防止禍從口出。
後院各府夫人也不再借次機會。挖空心思為自家兒女挑選上一門好親事,都是有意無意的將話頭牽引到宮裡的人兒和事兒,皆盼從太子妃孃家府上可以打聽到些許小道訊息,如此一來難免便冷了場面,涼了氣氛。
聞著四處飄溢地飯香酒香味,又看著眼前外祖母等人忙著為我夾菜,於是當年在衛府曾經發誓不再成為眾人矚目地我,不受控制的嘔吐起來,最終沒能逃脫成為眾人關注地尷尬。
眾夫人見此情景,都忙上前恭喜外祖母喜得重外孫,又再恭喜大姨娘喜得金孫,氣氛由此才又一度熱鬧起來,大舅母象是發現新大陸般,不理會二舅母在身後的追問,走到外祖母身邊笑得合不攏嘴。
大姨娘見扶著我的美人娘心疼的臉色也變了,於是舍了眾夫人上前拍拍美人娘地手,示意美人娘稍安勿躁,便轉身拉過正在討外祖母歡心地大舅母嘀咕起來。
稍後得了外祖母點頭同意,大舅母便為我安排了一處偏僻院子先歇著,囑咐我待酒席過了再去與老太太敘話。
大舅母要留酒席上照顧著沒法脫身,大姨娘也是被眾人圍著